的问道:“铁原,要我帮忙不?”
白铁原没理他,他又没话找话的说:“你缠毛线干什么?给我织吗?现在手工织的毛线衣可真是稀罕呀。
没想到我家铁原还这么巧手,不仅会画画,还会织毛线衣,俺们家铁原是典型的出得厅堂,进得茅房,不对,我说错了,是进得厨房,哈哈哈哈。”
看到倪宪鹏耍宝似的在那里自产自销笑话段子,白铁原心理忍不住想笑,但是仍然板着一张脸。
倪宪鹏只好扳着白铁原的肩膀,让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脸,明知故问的说:“铁原,你好像生气了?为什么呀?”
白铁原看着倪宪鹏的眼,咬牙切齿的说:“今后,你少在我面前提到王开米这三个字!”
“好好好,不提,保证不提,今天也不是有意的吗。”倪宪鹏自知理亏。
“无意的也不行!想都不要想,做梦都不准!”白铁原仍是一脸的严肃。
倪宪鹏故作无奈的说:“好吧,做梦都不提。”
白铁原的脸这才有点笑色,说:“那毛线这么花哨,你能穿吗?”
倪宪鹏赶紧附和着说:“是呀,我也觉得有点花哨呢。”
白铁原扭过身去,继续洗菜,说:“那是给鹏鹏织的,天快冷了,这是全毛的毛线,穿一件在羽绒服里,冬天很暖和的。”
倪宪鹏感激地从后面搂着白铁原的腰说:“铁原,我说心里话,你真是个好女人。”
白铁原被他抱得死死的,没法动弹,只好拿腿踢他,“松手!正忙着呢。今天又是好女人了,那天没帮着王开米一起害你,就是坏女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倪宪鹏悻悻地松开手,“你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咱不说她了行不?一想到她,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白铁原本想打击他,自找的,但是看到他那沮丧样,又没忍心。
只吩咐说,“把碗筷拿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