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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2 / 3)

时间过的日子,那叫一个极品窝囊废。

师父的女人,一定是在大家庭里生活过的,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而且,这样的女人,仿佛生来就该过富贵悠闲的日子。

我估计她是不允许自己活得像我这样憋屈和郁闷的。

窦豆,你仿佛陷进了烂泥塘,动辄得咎、难以自拔啊。

窦豆精心挑选了一套自认为比较满意的花艺作品,一枚胸花、一朵头花、一条项链,这组作品,以浅蓝为主色,杂揉了深浅不一的蓝色布头儿,清新素雅,就像深谷幽兰,窦豆觉得它比较适合师母的个性。

孔子说:兰有王者之香,窦豆觉得这话就是用来描写师母这样的女性的。

窦豆想,但愿自己到了师母这个年龄时,能拥有像她一样的如兰气质。

按照白铁原给的地址,窦豆找到了师父家。

窦豆没想到师父家这么小,这么简陋,窦豆更没想到,外表光鲜、高雅、甚至有些孤标傲世意味的师母,居然愿意跟师傅蜗居在这样老旧的公寓里。

这个家庭所使用的一切家具,都是房东凑合来的老旧、淘汰的家具,跟白领公寓都没法比。

客厅桌上放着一件织好的毛线衣,师傅没在家。

窦豆把那套花饰拿出来送给白铁原,白铁原是画画的出身,自然对那些深深浅浅的色彩搭配非常的喜欢。

白铁原爱不释手的把项链、头花、胸花、小围巾一件件拿起来欣赏,“唉呀,窦豆啊,这么有灵性的颜色搭配,以你对色彩的敏感和悟性你不搞艺术创作实在太可惜了。”

窦豆腼腆的说:“谢谢师母夸奖,我现在只想多赚点钱,等钱赚得够我以后衣食无忧了,再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白铁原说道:“那个也不着急,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再说。”

白铁原给窦豆豆倒了杯黑茶,她说这是倪宪鹏到湖南出差时,特意为她带回来的家乡茶,“你尝尝,喝得惯吗?”

窦豆赶紧接过来吹了吹,喝了一小口,抱歉的说:“对不起啊师母,茶道与我等于对牛弹琴。

我不会喝茶,平时都是喝白开水,我们老家也产茶,我父亲给我带的敬亭绿雪、黄山云雾、祁门红茶这些茶叶,几乎都被我放成陈茶了,其实挺可惜的。”

白铁原爱怜的看了眼窦豆,笑了笑说:“那就不要再喝了,放个五六年,就可以清火降三高了,还可以治腹泻。”

窦豆惊异的问道:“真的假的?”

白铁原首肯道:“真的,有些茶庄专卖十几年以上的陈茶。你可能平时对这些不怎么关注,我没有其它嗜好,就是喝茶成瘾,而且要喝浓茶。”

“喝茶跟您的气质、修养很协调,师母喝茶我觉得是件很自然的事。”

白铁原觉得窦豆说得很有趣,非常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我喝茶就是件很自然的事呢?是不是觉得画家都有些怪异啊?不是神经病、就是偏执狂,就像梵高。”

窦豆认真地回答道:“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师母很小资,应该是个非常会生活、懂享受的女人,就像过去的董小宛,如诗如画如仙,氤氲而美丽,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窦豆搜肠刮肚,说了一大串儿。

白铁原看着这个又像大人又像孩子的女孩儿,疼爱交加,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窦豆啊,你这孩子把师母想象成半仙了,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美丽、惬意啊。

你可能不知道,师母认识你师父,纯是生活所迫,被逼无奈啊,一点诗情画意都没有。”

窦豆惊奇地问道:“师母一个画家还有被生活所迫的时候?”

白铁原抓起窦豆的手,爱惜的拍了拍,说,“我去把和好的面拿来,咱们一边包饺子,一边聊。

我跟你这孩子算是有缘,跟你师父都不愿意提起来的往事,我却想给你说说。”

窦豆跑到厨房里,帮着白铁原把和好的面、拌好的饺子馅端出来,两个人在客厅里,慢慢的包起了水饺。

白铁原说:“难得今天你师父不在家,我们两个倒是落得自在,啥时候饿了啥时候吃,一切随意。”

窦豆擀着饺皮问到:“师父干吗去了?双休日还忙啊。”

白铁原一直在观察着窦豆,这时候说了句:“窦豆饺皮擀得这么熟练?你跟谁学的?我还不会这样打着转的擀饺皮呢,擀得真快,我都包不及了。”

说着话,窦豆已经飞快的擀了一堆饺皮,她放下擀面杖,拿起筷子,跟白铁原一起包了起来。

白铁原仔细的看着窦豆包的饺子,惊叹地说:“小丫头,今天喊你来包饺子,可是喊对人了,包得又快又好,个个像个小元宝,肥嘟嘟的多可爱,像受过专门训练似的,师母在你面前,都不敢包了。”

白铁原看了看自己包的、又扁又站不起来的饺子说道。

“师母是湖南人,对于面食一类的,当然没我们拿手了,我从小就跟我妈一起包饺子,都被我妈训出来了。”

白铁原说道:“正好趁你在,咱们多包些,给你师傅放冰箱里留着。

你师傅爱吃饺子,总吵着要吃,嘴巴还刁馋,一定要吃完全手工的水饺,每次做水饺,都害我花费整半天的时间。”

窦豆把包好的饺子,往一起挪挪,说“以后您再包饺子,就喊我过来帮忙。”

白铁原把饺子码到冷冻托的凹巢里,然后放进冰箱冷藏,回了句说:“以后?窦豆啊,不瞒你说,师母是过一天是一天,还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的呢。

说不定,明天,或者就是后天,我就跟你师傅分道扬镳,天涯陌路了。”白铁原说得有些伤感。

窦豆停下手中的筷子,不解的问道:“怎么会呢?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郎才女貌,多么让人羡慕的一对啊。”

“昙花你知道吗?昙花一现啊,用这个来形容我们,太贴切不过了。”

“哦,为什么都是这样呢?”窦豆不解又难过,她不由得想起了魏成民夫妇。

窦豆还是一个对爱情、婚姻带有很多浪漫幻想的女孩子,最见不得有情人难成眷属,她拿着擀面杖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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