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驴赶紧握住窦豆的小脚,极小心的把它放进被子里:“窦豆,你还脑震荡着呢,千万不要激动。”
窦豆对着老表吼道:“任丽丽现在在哪?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因为任丽丽的离开,你才去的航天广场?”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表,闷声闷气的说:“嗯......”他支吾着还想说点什么,最终没说出口。
“你其实一点不像自己表面上表现的那样不在乎任丽丽对吧?你其实内心里非常在乎她对吧?”
老表没说话。
“承认自己在乎她会死人吗?是个男人的话,既然在乎,就不要管那么多,去把她追回来,把自己的孩子追回来,从此过的像个男人、像个正常的父亲、丈夫,做个正常人难道比你去航天广场都难嘛?”
窦豆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拿手指着老表说。
黑驴和海群一左一右按住激动的窦豆,把她按倒躺回被窝里,给她掖好被子,海群说道:“小姑奶奶,等您老人家身体好些,咱再骂你老表哥好不好?”
老表受气包似的接口说,“是呀窦豆,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哥可是罪大恶极了。哥都听你的,我明天就去找任丽丽,从今以后,跟她一起好好过日子。”
窦豆看到眼前失魂落魄的老表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酸,眼泪一串串的滚落下来。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