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就没完没了,我这个老师可不好当啊...”李珍哭诉。
“然后每次你都把责任归咎到谢易身上?”我插着腰,嘴里没好气,“或者说拿他开刀?直到他不姓白为止?”虽然可以理解老师这样做的目的和原因,但对于这种对于他人幼小心理的不公的对待,我还是难以彻底接受。
虽说趋利避害损人保己是人之常情,但我不宽恕。
李珍脸色立刻惨白,“这个...”
“你见过他生父吗?”
“一年级的时候见过,”李珍回答道,“好像是叫什么白简的,一脸邋遢相。”李珍脸上的眼珠子和嘴角立刻弯向同一边,露出了一丝鄙夷。
“对于他生父,你还有什么信息能告诉我们吗?”我们要的绝对不止是名字这么简单。
“...”李珍沉默了,但又补充道:“你们很急吗?”
“你说呢?”我和李淇都笑了。
“谢易小时候还有个朋友,叫王烁,他几个没事就处一块,啥都不和我们老师说,听说长大了以后也是处一块的,唉,这对人好歹是毕业了,省得我头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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