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力。
“月光下的电臀盛宴,忍得住才怪。要怪就怪你给小爷开了洋荤……”
“你要死啊,麻了,麻了……”
朱颜只觉得一哆嗦,就瘫软了下去。
一屁墩儿,带起了一跌臀浪,欲摆脱那只魔爪。
此刻,她越是挣扎,陈二牛的兽血就跟着越是沸腾。
银色的月光下,一阵阵压抑的吟唱,荡漾着……
浪花拍打岩石的声响,撕开了夜幕的静谧,经久震颤,不息……
“二牛……”
扛木头回去的路上,朱颜欲言又止。
“怎么?还要再战一盘?”
陈二牛把木头放在了地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
“想什么呢?”
朱颜浑身一颤。
“那就是在心疼虬龙木咯?”
陈二牛没往深处想。
这次,他没有手软,直接选了一根最大的木头。
木头应该是一根四方柱子,别说是做几张床板,就算是做一张舒坦的大床,都绰绰有余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被你一通拆骨之后,我都没有梦游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太……”
朱颜忽然认真起来。
“梦游症有很多原因,遗传只是其中一方面,你们家的其他人,不是没有这种遗传吗?”
陈二牛想了想,然后安抚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陈二牛对于这种疑难杂症,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再加上与朱颜有了那层关系,他大致弄明白了,朱颜的梦游症乃是心结所致。
想要根治朱颜的梦游症,解开她的心结,乃是重中之重。
“遗传这种病症,还有选择性吗?”
朱颜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只能这么问。
从她太爷爷到她这一代,整整过去了五代人,在这一百多年的时间,老朱家也只出现过两人有梦游症,一个是她太爷爷朱云峰,另一个就是她,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故而,朱颜才有此一问。
“这么说也对,但也不完全准确。理论上来说,你们家的所有人都有梦游症的隐患,只是大多数人来说,终生没有复发,你和你太爷爷刚好被选中了。换句话说,你们的身上一定有某种相似的原因。”
陈二牛点了支烟,思索的方向,正在一点一点的延伸。
“什么原因?”
朱颜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