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之词。
“我家是没米下锅断炊了?还是地里的白菜被猪拱了?指望这点药草钱买油买醋?学城里人蹭饭?亏你想得出来。”
陈二牛很是无语,嘴不饶人。
老爷子都这样了,雷蕾和她母亲都不在,搞什么鬼。
“你就自求多福吧!”
陈怡梅指了指不远处。
陈二牛一愣,扭头就看到有人出现在竹林下的小路上。
前面的雷蕾正在跳脚躲闪,后面的美妇手里一根棍子,正在抽人。
“医生都死绝了吗?你和你表姐瞒着我去找这个庸医来家里看病?我打不死你。”
陈清被气的不轻。
“妈,你有偏见,陈二牛不是庸医,他的医术很厉害的……”
雷蕾疼得呲牙咧嘴,夺走了那根棍子,逃得飞快。
母女俩的话,都被陈二牛都听见了。
怪不得不见雷蕾和她母亲,原来是这样。
一转眼的功夫,怒气未消的陈清和样子十分狼狈的雷蕾,到了院子里。
“伯母,老爷子的腿被兽夹所伤,只是多处骨头破裂损伤,静养一段时间就好,无需手术……”
陈二牛丢下了一纸药方,转身就走。
说他是庸医,换作是别人这般漫骂折辱,陈二牛立马就翻脸了,但陈清是雷蕾的母亲,他就只能忍了。
未来的丈母娘,不能惹,只能……躲。
“我叫你走了?”
陈清神色不善。
“伯母,您还有什么吩付?”
陈二牛头大了。
躲都躲不掉,必要的礼数还是要的,只能继续忍。
“少打我们家雷蕾的注意,滚!”
陈清骂道。
“伯母……火大伤身,您得消消火气,肝火常年淤积体内,不能排除体外,这是心病,得治。‘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乃是根源……”
陈二牛忽然认真起来,一语点破其中的关键所在。
“滚!你给我马上……”
陈清只觉得天旋地转,喉间似乎有东西要喷出来似的,赶紧闭嘴咬牙。
下一秒。
“噗……”
陈二牛被喷了一脸。
血,暗黑色的瘀血。
“姑妈!你别吓我!”
“妈……”
陈怡梅和雷蕾立马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