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能抬,饭不能做,水不能烧,连蛋都没下一个的媳妇要走了,我后悔什么?后悔没把你请到台子上供着?”
“你……好!明天一早民政局见!”
“谁要不去谁孙子!”
听到娄晓娥用力得一摔门,冲出屋去。许大茂这才懒懒得起身穿好衣服,慢条斯理的开始煮饭。
刚把之前从乡下带回来的一条腊肉洗净切好放在一只小砂锅里,准备煮一锅煲仔饭,就看到后院的邻居聋老太,拄着拐棍从中院那边走了过来。
“大茂,这煮什么呢?”
“饭!”刚吵了架的许大茂没好气道。
“用腊肉煮什么饭的?”看到许大茂把锅里的米和腊肉一起架到煤炉中煮,没见过这个的聋老太疑问道。
“用腊肉煮就是腊肉饭呗。”
“这指定好吃。”聋老太抿起嘴笑着,似乎生怕口水从脱落的牙缝中滑落。
“您这么大岁数可别打量这个。肉生火,鱼生痰,青菜豆腐保平安。鸡鱼肉蛋少吃口,指定活到九十九。”许大茂头也没抬。
“你这孩子,太太可不缺你这口吃的!”聋老太扬了扬拐棍作势欲打,看许大茂并不接茬,也知道这锅腊肉饭怕是尝不上了。
走回自己的后罩房中,热上了两只窝头,聋老太从窗缝里又看了看许大茂,浑浊的眼中透出两道寒光。
想到刚才看娄晓娥怒气冲冲得出了院门,这该是两口子闹别扭了。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可你都有缝了,那就别怪我寻思点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