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小心,在我面前,怎么又那么谨慎?”
齐冠首目光清冽的看着杨熙筒:“师兄,你说反了。我在你面前,尤为不谨慎些。所以我从前最喜与你相处。”
杨熙筒:“..........”
“呜呜......呜呜.......”杨熙筒开始暴风哭泣:“你什么意思!说我蠢?”
齐冠首见杨熙筒真伤心了,掰过他的脸,与他红肿的眼对上视线,认真道:“冠首绝无此意。师兄你若愚钝,师父当年岂会收你入门?”
“呜呜....呜呜....”
“师兄,你不过是有一颗赤子之心,对他人所说之言,会全数尽信罢了。特别是亲近之人所说之言,从来不会怀疑。此乃长处!否则,师父又岂会为你取字判听?”
杨熙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