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调防而已,这又有何?”
陆柄怒道:“这哪是调防?那姓房的,分明是在整您!”
“您昨日才从浦县被调过来,才在这呆了六个时辰都没有,他又将您掉回浦县?”
“是啊!您被那姓房的屡次三番用急调,在沿海几县的码头之间来回疾驰奔波,他分明是有意的想将您的身体耗垮!”
千户蔡步亦是满面含怒道:“要不是那姓房的冒领了您好几次的剿匪军功,他岂能在此次被苗州牧命做独掌一军的掌军大将?”
王鹿眨了眨那双极易惹人对他生有好感的鹿眼,不在意地笑道:“我还太年轻,如今能有幸坐到副将的位置,都多亏了房大将军的提拔,掌军大将的位置我岂敢想?”
“各位误会了,房大将军一定是在历练我。”
话落,王鹿还格外中肯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