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浦一下惊醒,心有余悸的坐了起来,动了动全身,慢慢的伸出双手,抱着膝盖,脸埋进膝盖里,渐渐的,膝盖处的亵裤被浸湿。
就这样持续到天亮,听到鸡鸣才放开身体又蜷缩进被子里。
“哈哈哈哈哈哈,小星带了这个金锁肯定得抬不起来。”
文哥儿佯装生气的打了他一下,“一边儿去!”伸手把金锁放进盒子里。
“嘿嘿,这小金镯倒是不错,快给小星套上,四个,正好够手脚。”成大钱拿起另一边的盒子,旁边还有个一模一样的盒子,里面都是镯子。
文哥儿越觉得可行,双眼亮晶晶道,“快拿来试试!”
两人摆弄着星哥儿的小手小脚,星哥儿也乖巧的看着父亲爹爹。
有花纹的戴在手上,没纹的戴在小脚上。
星哥儿也好奇的抬手,但只是微微动了下,抬不到眼边,两人看完后又拿了下来,这个太招摇,不好惹人眼红。
文哥的月子坐满了一个月,但成大钱让他再坐一个月,在文哥儿的抗议下,放开到只能在屋子里活动,不能见风,而且得穿得厚,成大钱只记得以前刷短视频时,现代的女人坐月子的正确天数四十二天。
这小哥儿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成大钱想着让文哥儿坐满两个月月子。
小星哥儿被包被抱着抱下楼,常山本来都准备去地里劳作了,去育稻苗,看到星哥儿今天醒那么早,立马放弃拿农具的想法,伸手向小孙孙迎去。
“哎呦,我的乖孙孙,来爷爷抱抱。”
在常山怀里时星哥儿也只是吐泡泡,不哭不闹的可乖了,常山心都化了。
小星可乖了,只有家里人抱他他乖,昨天楼兰终刚抱了一下,小家伙就开嗓嚎,一个个哄不好,后面把老两口,方玉浦叫来,五人围着,小哥儿还哭得很大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五人七嘴八舌的哄着,这次安静下来,然后才睡着。
到吃早饭时,文哥儿已经在厨房里摸饱了,就爱吃陈思包的花样馒头,越看越有食欲,陈思现在的厨艺越来越好,每天就研究新奇的吃食。
早饭端上桌时,文哥儿抱着星哥儿悠悠的哄着。
见方玉浦还没起床,成大钱进去喊人,只见被窝里的人脸色潮红,呼吸深重,成大钱一摸额头,烫得能煎鸡蛋。
捞起人架上背就背出来,几人吓一跳,“小方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陈思想了想,又道,“是发热了!”
常山也扶着人,村里没有大夫,成大钱焦急道,“我先送他去镇上医馆看看,烧久了会把人烧坏了。”
“对对对,快点送去。”成大钱背着,常山去套骡车,陈思焦急的去抱被子,文哥儿也抱着孩子一脸焦急。
方玉浦在骡车上被包的像粽子一样,骡子跑得快,风呼呼的刮,成大钱认真的赶车,常山时不时的摸一下被子里的人,温度一直都很吓人。
急急赶到济世堂,许大夫坐诊,把人背进去时徐大夫急急的翻看一下眼珠。
又摸了脉,“风寒,昨晚受凉了吧?三副药下去就药到病除。”
“我给你写药方。”
“谢谢大夫。”成大钱纳闷呢,怎么会受寒。
在医馆里躺了一会儿方玉浦悠悠转醒,喝了药后才有点力气,“你们先回去吧,我这感冒穿给星哥儿就不好了。”
成大钱知道这是受寒,不是病毒感冒,坚持道,“回去,在家哪有这里舒服,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我好了再来。”
常山也劝道,但耐不住方玉浦坚持。
常山去牵骡车后,成大钱凑到他耳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方玉浦有气无力道。
方玉浦不愿说,成大钱也不再追问,留了十两银子在那。
回去时买了三十只小鸡,还有小鹅,又去猪肉铺买了两只火腿,还有猪肋排。
“怎么样了?小方怎么没回来?”陈思担忧道。
“他在镇上的医馆,说怕传染风寒给我们星哥儿,不回来。”成大钱卸车上的东西,边抬头道。
“那你明天去看看,送两身厚衣裳。”
“好。”
文哥儿在楼上陪孩子睡觉,成大钱轻轻走上去,两人睡在一起,老婆孩子热炕头。
“什么,走了!”
成大钱面对济世堂的学童,声音没控制住拔尖。
“对呀,昨天醒了就走了,方神医说他有数,而且他就是神医。”
“他没有没有说他去哪了?”
学童摇头,“方神医怎么会给我们说他的行踪。”
成大钱告别学童,拿着包袱去桃花林,院子的锁全是朝外锁起。
又急忙赶骡车去百味楼。
掌柜道,“公子没来过这里。”
“你们楼公子的宅子在哪里?”
成大钱直觉两人肯定有什么联系,不然那天楼兰终不会遮遮掩掩的不看方玉浦。
“公子的宅子在城西,叫楼府。”
掌柜自是如实说,这成公子也是个他们酒楼的小股东。
“谢谢掌柜的。”
“成公子客气了。”
楼兰终正抱着某人,在榻上喝茶,林意在吃糕点。
管家,“公子,小公子,有位叫成大钱的人说要见你。”
林意直起身,楼兰终道,“快请进来。”
成大钱跟着管家的身后走进来,以楼兰终的经济,怎么府邸这么寒酸,屋里就只有一个管家。
两人乖乖在榻上坐好,“成兄,怎么了?”
成大钱本来也没吃早饭,坐下也不客气,“方玉浦去哪了?”说完拿块糕点塞嘴里。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
“对呀,我不知道。”
成大钱肯定道,“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小时候认识,最近才见到他。”
“那天感觉你好像怕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