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有用呢!”陈新把黑白风衣扔给苏雨。
难不成这里面的奥秘他给参透了?
陈新没接她的话,只是继续唱着刚刚断掉的歌。
又是这副死样子,苏雨懒得跟他搭话。系统明明说要在婚礼当天使用,现在给我几个意思?
苏雨拿着风衣,走到了后厨。
“给我杯酒喝吧,安安。”
“姐,你怎么了?咋突然要喝酒呢?我记得你之前是不喝酒的吗。”梁岁安的眼泪已经干了,只剩下微微肿着的眼睛。
【提示:距离梁岁安的任务截止日期仅剩1天,请您及时完成。】
“姐,酒在那边柜子里,我得去找黄令宜拿伴娘服了,再不拿的话,明天就到婚礼日期了。”面板的提示让梁岁安慌了阵脚。
不知道为什么苏雨感觉梁岁安被巨大的悲伤所包围,一向活泼开朗的她,如果听到自己说要喝酒,肯定会兴趣高涨,恨不得把酒文化全部告诉自己。
“要不我陪你去吧。”苏雨看着她脸上干掉的泪痕,向她提议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第一次被梁岁安拒绝的苏雨,越发觉得她不太对劲。
黄令宜不知道被什么鬼附身了,还影响了宋斌,这个时候去梁岁安去找黄令宜简直是buff叠满了啊。
绝对不能让她去冒这个险!
苏雨拦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这个时候去,劝道:“安安,你到底怎么了?非得现在去找黄令宜吗?她现在鬼力大增,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本来还能撑下去的梁岁安,一听到苏雨的关心就绷不住了,眼泪又掉了下来,发出哽咽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戴上这个戒指,就很伤心,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我自己也控制不了,总觉得什么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
趴在自己的身上,梁岁安的眼泪打湿了苏雨的肩膀,她拍着梁岁安的背,安抚她的情绪,等她慢慢恢复。
陈新听见梁岁安的哭声,连忙拿着吉他来到了后厨,看见眼前这一幕,问道:“她咋了,谁欺负她了?”
“没人欺负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梁岁安脸上还挂着眼泪,抬起头瞪着陈新。
“果然是小哭包,从小哭到大。哈哈哈,那没啥事我就走了,我真的打扰了!”陈新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厨门口,在门口做了个鬼脸,就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终于被他的鬼脸逗笑了,梁岁安转动着手中的戒指,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入党,下定了决心要去找黄令宜拿到伴娘服。
苏雨也没再拦着,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二楼客房。
“啊,是小安妹妹啊,你有什么事吗?”这声音的语气格外温柔,好像梁岁安真的是她的亲妹妹似的。
之前和她一起迎接苏雨的宋斌,在晌午时分,竟然已经躺在床上了,看他一动不动地贴着陷进床中,那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腹部,是他还活着的证明。
看到站在梁岁安身后的苏雨,她的语气恢复到了正常:“娘,您怎么又来了,这次是有什么事情吗。”黄令宜的语气中还有带着不耐烦。
苏雨确实也没什么话说,只好现编道:“我就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别的也没什么事。”
“那小安妹妹呢,是找我来拿伴娘服的吗?”黄令宜明知故问。
果然是梁岁安的肯定回复,黄令宜拉着她戴着戒指的手,把她拉进房间,没等苏雨进去,客房的门已经被黄令宜关上了。
关门的动作带起了一阵微弱的风,门口只有苏雨在风中凌乱。
作为酒馆的老板娘,苏雨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只好无奈地往楼下的账台走去,假装翻着账本,其实整个心思飘向了二楼。
可惜这移动的心思被二楼的房门所遮挡,门里面,黄令宜的手好像是磁铁碰到了吸铁石,被牢牢地吸在梁岁安的戒指上。
“这是个什么东西?”黄令宜发现自己的手与戒指紧紧地黏在一起,质问梁岁安。
比她还要懵逼的梁岁安,睁大眼睛,说了句:“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跟个胶水一样粘人,这怎么还一闪一闪啊!”
梁岁安比黄令宜还要害怕,这戒指还发出了微弱的绿光,这一闪一闪的光好像集体集中在靠窗的衣柜上。
这不是放着玩偶的那个衣柜嘛!要是那个玩偶从里面跑出来了怎么办啊?
也就几秒的时间,这种粘度便随着绿光的消失慢慢减弱了,
黄令宜的手就被解放了,终于脱离了翡翠绿的戒指的束缚。“小安妹妹,你哪里来的戒指啊?要不把戒指扔了吧,看着还挺阴森的,别再粘上什么其他的东西。”
梁岁安觉得她说得在理,使劲往外,想要将戒指卸下来,除了消耗自己的体力外,戒指对她的外力无动于衷,静静地待在原地。
“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根本取不掉。”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小的汗珠。
“不可能吧,我来帮你。”黄令宜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决定亲自把戒指取下来。
谁知她的手刚一触碰到戒指,就再次被吸了上去,和发出绿光的戒指贴在了一起。
又是几秒钟的时间,两者再次分开。
不管尝试过多少次,黄令宜的手都要在经历几秒钟的“贴贴”后,戒指才会放过她的手。
但是梁岁安的手靠近戒指却没有这种现象。
【提示:废话(不是),因为您是宿主啊。】
来自系统的无情嘲笑,梁岁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傻。同时在系统的嘲笑声的掩盖下,梁岁安没有发现每次黏住的时间越来越短。
“小安妹妹,你看这个伴娘服怎么样?”黄令宜把衣服拎在手上,展示给梁岁安看。
红色的齐胸诃子裙,印着茉莉花的图案,还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套在外面的是淡粉色的大袖衫,中间还飘着条大红色的丝带,一同顺着黄令宜的手腕垂到地面上。
梁岁安连忙摆了摆手,头像破浪鼓摇一样左右摇晃着。
这不就是咬了梁岁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