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了,他们听出来了,这说话的声音有点像大哥。
不由自主慢慢回头,果然啊!就是大哥!
只见钟伯扭头,已经看向犄角旮旯里的景象。整个人都不好了,气的是呼吸加快,头顶冒着白烟,脸部肌肉扭曲抖动,眼中发出道道寒光,让桥伯他们不寒而栗。
钟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冷森开口道:你们四个老东西,好啊!为了玩乐你们是废寝忘食,奋不顾身啊!
府上那么多正事不去做啊!就知道玩乐啊!既然如此,留着你们也是无用,这就送你们上路!
江伯反应最快,第一个就窜了出去,撒腿就跑啊!边跑边喊道:快跑!
桥伯反应也不慢,紧跟其后,第二个就冲了出去。
然后就是袁伯,袁伯虽然起步微慢,速度却不比桥伯慢!很快就超过了桥伯排在第二。
反应最慢的就是烟伯了,别人都跑了他才反应过来,不料烟伯是他们四人中,跑的最快的。不一会就超过所有人,排在第一。
钟伯见状更生气了,抬腿就追。追的过程中,把斜靠在墙上的一根木质柱子,给抓了起来,大腿粗细。
左手横托起柱子中间位置,右手掌心向前,五指分开,贴在柱子尾端的圆面上。随后双手一发力,咔嚓一声,十指插入柱子中。牢牢的将柱子托举在胸前,直指桥伯四人。嘴里还发出阵阵冷笑。
桥伯跑的最慢,排在最后,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脸色大变,惊呼道:卧槽!
接着又道:三弟!你不是说很安全吗?现在怎么办?都快追上我了,快想想办法!快
江伯头也不回道:二哥!别说话了!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还是留着力气快跑吧!
桥伯跑的本来就慢。一回头,一说话,一耽搁,速度自然而然就慢了。他这一慢,钟伯就追了上来。
钟伯毫不客气,双手托举的柱子向后一带,开始蓄力,左眼闭合,右眼瞄了瞄准,又目测一下距离。
眼看时机成熟,双手把柱子向前猛的一推,速度很快,直奔桥伯背面,肺部而去。
同时嘴里咬牙切齿喊道:我让你跑!
桥伯来不及闪躲,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就顶在桥伯的肺部。
桥伯吃痛,痛呼一声啊呀!身体踉跄,但他没敢停,很快调整好身形,借着一顶之力的惯性,与钟伯拉开了些距离。
烟伯,江伯,袁伯跑在前面,听到动静。面色难看,没有回头就知道不好,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桥伯表情痛苦,气喘吁吁道:老四!你不是说,就算大哥来了,也无所畏惧吗?你不牛逼吗?你倒是来助我一臂之力啊!现在就属你跑的最快,还要不要脸了?
烟伯闻言心虚不已,慌忙回喊道:二哥!你可不能诬陷弟弟啊!弟弟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此话一出,烟伯深知,能把桥伯气个半死。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急中生智,不等桥伯回话,转移话题大喊道:五弟!五弟!用土遁,用土遁带我们走!
果然!桥伯听到前面的话,气的都不行了。本来脸就绿,现在更绿了。
不过听到土遁二字,眼中放出希望的光芒。五弟可是土遁高手啊!这下有救了。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逃出生天,其它的都是小事。
然而袁伯听见此话,向后微微瞥了一眼,顿时面露难色。因为他看见钟伯已经很近了,心中暗道:我若此时施展土遁,会影响跑速,大哥必定会顶我的肺,到时候谁也跑不了。
袁伯回过神来!惊慌喊道:来不及了!
桥伯闻言,犹如冷水泼头,心一下子沉入谷底。经过这一波三折的心情起伏下,步伐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慢了下来。
钟伯眼看机会就在眼前,岂能错过。紧追几步,摆好姿势。同样的套路,同样的招式。照着桥伯的肺部,猛的就是一下子。
所不一样的就是这次,钟伯咬牙切齿喊的是,我让你土遁!
桥伯又是一声惨呼,身体踉跄。慌忙稳定身形,借力与钟伯拉开距离。
此时,桥伯苦不堪言,奔跑的步伐有些凌乱。内心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也没有细想,惨兮兮道:各位兄弟,我已经吃不消了。大哥老是逮着我一个人霍霍,这样不行啊。我们四个人,大哥就一个人,不如我们分开跑,或许能好些。
江伯闻言,面色阴晴不定,正义凛然道:二哥!万不可分开跑啊!如若分开,我们一定会被逐个击破,结果只会更惨。不如我们兄弟齐心协力,互相扶持,定能度过此难关。
烟伯眉头一皱,斟酌片刻。道:我倒是觉得二哥的话,好像更有道理。
江伯大怒,骂道:老四!你懂个屁。
袁伯双眼清明,打圆场道:三哥!你莫要再说话了!
钟伯手托木柱子,紧追不舍。听见他们交谈的内容,心底发出阵阵阴森冷笑,暗道:哼!就算我让你们分开跑,你们也绝不会分开。
想罢,嘲讽一笑开口道:嘿嘿!老二!别傻了,他们是不会和你分开跑的。你不善跑路。不分开挨揍的只是你一个人。若是分开,下一个挨揍的谁!那可就不一定了。你猜他们会选哪个?
江伯感觉不妙,不等桥伯说话,赶紧接口道:大哥就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分开,然后逐个击破。千万不要相信啊!
袁伯于心不忍,欲言又止,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此时的烟伯才恍然大悟,帮腔喊道:对啊!二哥!大哥就是故意的。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大哥打累了,咱们就解脱了!
桥伯本身就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闻听此言,脸更绿了,怒气冲冲。强压住火气怒骂道:坚持你大爷!
江伯暴跳如雷,怒吼道:快住嘴吧!老四!
袁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直呼道:好家伙!
烟伯自知言辞不当,尴尬的咧了咧嘴,道:二哥你咋还急眼了呢?
桥伯哼了一声,不想再说话。心中却是暗暗咬牙想道: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必须和他们分开跑。
桥伯不再多想,当机立断。突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