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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他给我们擦了多少屁股,和老师说了多少好话,生活费一半都给老师主任买冰水了,没有他我们早就被退学了,就冲这个我们四个就该管他叫声爸爸。
老二不紧不慢的说:他才像爸爸,三年给我们介绍多少对象,先说老五,要是没有他估计老五到现在都没亲上嘴,再说老大是个闷葫芦,介绍四五个都不拉手不亲嘴的,都白瞎了自己给那几个姑娘买的糖了。
老大一听就急了:你买那个破糖,一毛钱七八个,能成就怪了!
老二一听也没啥底气了:那不是寻思成了再买好的吗,便宜的能多买几回多介绍几个不是。
我们一听都笑疯了,还有这事呢
老四喝迷糊了趴桌子上傻笑嘟囔:咱们是一辈子的兄弟,到哪都忘不了。
老五话比较少喝完酒脸通红,迷迷糊糊的说:我到啥时候都是你们的弟弟,我永远也忘不了我有一个同父同母和三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我姜涯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你们四个,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干一个。
来!
干了!
这一杯酒下肚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哇的一声吐了一桌子。
这也吃不了喝不了了,老大买单,老二扶着我,老五扶着老四,走出了烧烤店,我们向着宿舍走去,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大家对即将到来的分离的不舍,昏暗的路灯拉长我们五个人的影子,勾肩搭背在一起,吹着牛比,幻想着未来。
就这样、我的青春,我的十八岁也在亲黄二丫一口的悸动以及陪伴我三年的四个兄弟和住了三年的八零一寝室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