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态啊。”
够了,真的够了。
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纸醉金迷久了,还真是长歪了。
“裴沉,这样对我,于你而言,有什么好处。”
沈栀妤陈述。
她想不通,裴沉大费周章,利用男色做戏,是想打击裴旭,报复她吗?裴旭接手家族事业,他觉得地位不保?那她呢,报复她是因为和裴旭站在同一战线,怕他们联手不给他活路?
他想先下手为强?先离间裴家和沈家的关系,这样,裴旭没有左膀右臂,在裴氏也难以被董事会的人高看一眼?
沈栀妤想了许多,独独没想到裴沉这人,想要的,只有她。
身边人安静了下来,裴沉掀开眼:“想情郎呢?”
“嗯。”
嗯?
她还敢嗯……
裴沉支起身子,越过她,和她面对面,“你真行。”
料准他不敢对她做什么是吗?
裴沉无名邪火无处撒,怎办嘛,欺负过了,她就哭。
裴沉,纸糊的老虎。
沈栀妤给他打下标签,见他下床,立马跟着将被子拆下来,丢给他:“洗干净再走。”
她去了隔壁客房,连同那只毛绒兔。
没办法,不抱着,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