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外人田。”
“别说,他们看上去确实也很般配,我们这些外人看来是没机会,只有羡慕嫉妒的份。”
……
林思音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宫时,起初,在晏寒贬低他时,宫时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听到林思夏怼晏寒,宫时脸上表情露出些许得意,尽管只是瞬间,还是被林思音敏锐捕捉到。
到现在,宫时脸上表情看上去依旧很平静,没有被人羞辱的生气,也没有被当众抢女朋友的怒火。
正常男女朋友,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在参加自己女朋友妹妹的生日宴,被女朋友追求者当众羞辱,到底是有多宽广的胸襟,才能做到稳如泰山,巍然不动。
林思音握着红酒杯的手紧了紧,她想起晏溯之前对她说过的话,看来,晏溯说得多半是对的。
宫时如果对她姐感情很深,根本做不到在晏寒当众挖墙脚时,做到如此冷静。
宫时能做到如此,无外乎一个理由。
他对她姐林思夏的感情,还不足矣让他冒着当众和晏家撕破脸,得罪晏家的风险。
也就是说,宫时他图得根本不是感情,而是利益。
巨大的利益。
林思夏见晏寒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大家私底下议论声越来越大,场面也愈发难收,她起身,冷冷道,“晏总,你别忘了,你代表的也不仅仅只是你自己,而是整个晏家。今天晏总的行为,着实过了,如果你还能听到我说的话,还请你现在给宫先生道歉,这件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思夏和晏寒都是标准别人家的孩子,两人从小都受到极好的教育,个人涵养,素质,不容许他们在外人面前做出任何失礼的行为。
这些年,他们也都做到了。
林思夏从没和晏寒有过争执,也没有冷过脸。
晏寒看着和他生气的林思夏,心头竟涌出几分高兴。
林思夏以前对他太客气了,客气的十分疏离。
两人尽管认识多年,但每次见面,两人中间仿若隔着一堵无形的墙,无法靠近,无法看清墙后的那张脸。
可今天,这堵无形的墙,晏寒却觉得好像变得薄了不少。
至少,他终于能感知到林思夏正常的喜怒哀乐。
晏寒原本为了帮弟弟,被赶鸭子上架,但刚才对林思夏说完那些话后,他压抑许久的内心,仿若终于看到阳光和雨露。
人前完美无缺的人设立久了,做任何事情之前,他总是以大局为重,不会轻易发脾气,不会轻易显露出情绪。
可今天发完火,他觉得异常轻松。
人啊,还是可以适当的疯一疯。
晏寒上前一步,缓缓逼近林思夏。
林思夏感到极强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就要后退,可她背后就是沙发,哪里还有任何可退空间。
林思夏此刻却是恼了,她仰起脸,一字一句,“晏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晏寒顺势拉住她胳膊,“没有发生过?今天这么多人都瞧见我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林思夏想挣脱开被晏寒遏制住的胳膊,但晏寒力道极大,林思夏根本挣脱不开。
一直表现的很淡然冷静的宫时,此刻终于起身开口,“晏总,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女朋友这般举动,是不是有些不妥。”
晏寒轻扫宫时一眼,“不妥?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说这句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