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咔嚓一剪子,然后头就秃了。
幸村清了清嗓子,帮她系好围布,拿起剪子,左手撩起她刘海上的一缕头发。
流歌连忙闭上眼睛,就听咔哧咔哧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响。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剪子的声音终于停止,流歌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僵了。
幸村就这样看着她,其实他只是比原来的长度剪短了三毫米左右,没有太大的影响。
他只是想剪的更仔细些,结果花费的时间才长了一点。
流歌看半天没有动静,她眯着一只眼睛问他:“已经剪完了?”
幸村笑着点头。
流歌晃了晃脑袋,对着幸村拿过来的镜子开始照。
剪了又好像没剪。
她一阵无语:“精市,你真的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