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然调皮,但听话,他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你先给我孙子上药,我一定把拾掇我孙子的那个贱人揪出来,打一顿让您解气。”
许迦不走了,叹了一口气:“我倒不是心胸狭窄,实在是一番苦心无人识,罢了罢了,孩子也可怜,上药吧。”
杜氏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许迦将第一副药敷在崔庆平的脸上,然后再缠上透气的纱布,完成了第一次的上药。
“不能碰水,也不宜剧烈运动出汗,三日之后,我们换第二副药。”
“好好好。”杜氏欣喜不已,问崔庆平:“平哥儿,感觉怎么样?”
崔庆平歪头,高兴地回答:“凉飕飕的,很舒服。”
杜氏摸摸崔庆平的头,然后就问他:“那你跟祖母说说,刚才那番话,是谁跟你说的。”
崔庆平低下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