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头,突然出现骚动。
其中一个叫流星的姑娘好像出了点问题。
那大夫正让一同跟着来的女医带流星去里头再仔细检查一遍。
流星不让。
“我身体好得很,他非要让到里头再看一下。我才不要看呢。”流星觉得自己没问题,可这个大夫却一脸凝重,好像自己得了大病,要死了一样。
老鸨一听,看了看中气十足的流星,陪着笑脸跟大夫和捕快解释:“我这女儿身体好得很,没有一点问题,你们是不是诊错了?”
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一听说他医术不行,胡子都翘起来。
“老夫从会走路起,就在医馆里看我爹给别人看病,我从五岁开始,就背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千金方,十岁就跟我爹学着把脉问诊,我做大夫的时间比你年纪还大,你说我医术不精?”
苏毅过来了,黑着脸说,“这大夫是王大人重金请来的,他的话就是王大人的话,让人去里头重看就去里头重看,哪里有那么多废话!要不想看,要不去找王大人说说?”
老鸨一听,连连摆手陪着笑脸说:“不不不,这就去看,这就去!”
流星哪怕不愿意,也只得跟着那个女医到屋子里去看。
一刻钟过后,女医出来了,在那五十多岁的大夫耳边说了几句,大夫脸色铁青,放下正在看的病人,立马去跟苏毅禀告。
苏毅得了消息,立马将人先关了起来,派人去禀告了王兴民。
王兴民正在碎玉馆,那边一个叫绣娘的姑娘也确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