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几乎已经过去了,她还处于正常状态。
祝余一直都在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她那几天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
晚上祝余收到麦矜了发来的消息
“明天要不要出来玩!出了新的电影,陪我去看吧!”
祝余纠结了好半天,有些事她是真不好说。
"拜托拜托!!"麦矜又可怜巴巴的发了个流泪猫猫头。
祝余叹了口气
“好捏,我可能有点事情,如果解决完有空我给你发消息好不?”
“好吧~”
- -
晨光透过薄雾洒在地上,勾勒婆娑的树影,夏日的蝉鸣已经开始有些喧闹。
“唔......”
一觉睡醒的祝余懒懒的动了动,想将被子团在怀里,结果摸了个空。睁开眼,祝余又到了宫殿中,她正躺在一个书架后的美人椅上。
她没有动弹,静静的四处打量了半天。
宫殿中并无其他人,阳光穿过镂空的窗户落到地上。
没穿鞋,祝余轻手轻脚的到了书架边,上面放了一些书籍、古董和字画,下半部分都是雕琢着精细花纹的柜子。
祝余没去碰,只凑过去看了看,大都是经类书籍和诗词,还有些别的她不太认识。
随便一个看起来都是她赔不起的。
“咦?”
余光瞥见了一幅小像,放在最右边,靠在摞起来的卷轴边上,即使是在角落里也有点显眼。
画中女子容貌清雅灵秀,寥寥几笔眼睛就被刻画的清澈明亮,可见作画之人功底深厚。
但是祝余没心情欣赏这些,以为画中人正是自己。
一想到自己的画像就这样明晃晃的摆在这里,来去的人都有可能看到她,祝余就觉得尴尬的不行。
好想给它藏起来!
她注意到小像角落里有一枚圆圆的朱红的印章。
放的有点高,祝余一米六的身材离得不够近,犹豫半天,还是伸手把它拿了下来。
印章很小,祝余看了半天,隐隐看清是“钟北尧”三个字。
嗯......某皇帝的私印。
这算什么?明示吗?
思绪百转千回,她还是歇了把小像藏起来的念头。
此刻趁着无人,祝余总算是摸清了这宫殿。
毕竟前面几次她要么是马上就消失,要么就是处于性命难保的时候。
宫殿不小,前厅是短暂休憩和吃饭的地方;右边就是她刚刚在的书房,和前厅用书柜隔开,书案上堆积了很多的奏折;再往里走,绕过帷幔,内室——她第一次来时的地方;内室的右边则是清宇池。
宫殿的整体近似一个长方形,院子很大,清华池还有门通向一片竹林。
确实是个清雅舒适的地方。
祝余偷偷趴在前厅的炕桌上,往外瞄了瞄,外面是一处小花园和锦鲤池,四周零零散散有些宫人和巡逻的侍卫。
小心翼翼的退下来,又回到了美人椅上躺着,她上上下下四处摸索了半天,心里嘀咕着回去的方法。
折腾了好半天。
门外传来了通传声,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宫殿里很是清晰。
她看了一圈,只能就近躲进桌子底下,借垂落下来的水墨画遮挡勉强身形。
钟北尧刚刚走进来,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立刻走到书案边上,奏折的位置没有变动,只是这朱笔......似乎调转了一个方向。
看了一圈,他很快就锁定了书架边的桌子底下,这是书房唯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哒——哒——
祝余紧张的要命,坐在地上,将呼吸放的又轻又慢。
脚步声停了,衣料摩擦的声音近的可怕,但是祝余现在没有任何退路,毫无疑问的瓮中捉鳖。
想象中的被人一把揪出的场景没有发生。
两根干净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了画卷,黑暗而狭小的空间透进来丝丝缕缕的光。虽然他们没看见彼此的全貌,但是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祝余心如雷鼓,只觉得空气变成了泥沼,裹挟着她让窒息,她挪动着缩到更里面,然后她突然消失了......
回到房间,祝余心有余悸的坐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骂:“狗皇帝,都发现我了还不给个痛快!折磨人的臭变态啊啊!”
钟北尧看着又一次凭空消失的人,已经能接受良好了。他慢慢的把“照夜白图”收好,心想幸好没被破坏到。
这幅画是一位大师的孤品绝迹,他非常喜欢,世间难寻。
(丝毫不知道自己又被误会的钟北尧)
然后他径直走到了书架边,小像还靠在一边,只是这次他的印章边上多了两个朱红的小字——祝余。
“有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其名曰祝余,食之不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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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剥掉扎在手心的一块小小的陶瓷碎片,皮肤上留下一个凹进去的坑,没出血只有破皮。
祝余突然心至福灵,不会是只要她受伤或者感觉到疼痛就会穿回来吧!
抬头看了看时钟,现在是九点多,她又立马去翻前几天写的笔记和闹钟。
果然,“技能”有时间限制和条件要求,虽然更具体的还不够清晰,但是祝余已经好受很多了,起码不是一头雾水。
想着上次也是,她肩膀被划到一点点立刻就穿回来了,后面也没变成“鬼”,估计今天不出意外也会是正常的一天!
至于具体的,她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实验。
起码今天的电影有戏了!
她立马的给麦矜发消息说今天可以出来玩。
“好耶,那我来接你”,两人住的不算远,麦矜自从买了新车就很热衷于带朋友们坐坐看。
麦矜是祝余同寝的大学同学,性格和兴趣爱好啥的比较合得来,对方虽然是个富二代但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很好相处。
自从祝余因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