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聚集了江家数百人,远远看着,竟然无一人敢上前,任凭他们叫骂。
人们满脸惧色,低头小声议论。
“那不是赵家的第一猛将狂虎么?他怎么来了?”
“老胡,你还不知道么?听说小姐养了个野男人,给赵公子戴了绿帽子。”
“过几天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在这节骨眼上,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老爷子都被气得吐血晕过去,这次江家,悬了!”
……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还没来得及送老爷子去医院,江海和江河便听到赵家派狂虎过来,顿时火急火燎赶了回来。
“虎爷,您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江海上前递过一根芙蓉王,满脸陪笑。
那曾想狂虎直接抡起手臂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江海抽翻在地。
“老东西!老子办正事,没空搭理你,赶紧让那对狗男女出来!”
那一巴掌十分凶狠,江海的假牙都被抽飞出去,满嘴是血,脸颊很快肿了起来。
见到这种情形,数百江家人就那样看着,一动不动,敢怒不敢言。
“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狗在外边狂吠,打扰了老子的清净。”
洪亮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原本有些嘈杂的院落顿时一片死寂。
只见一个男人拉着江雪走了出来,傲然而立。
不等狂虎发作,江海率先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凌天大声呵斥,“混账小子,闭嘴!难道你还嫌事情不够大么?”
江雪的母亲李冬梅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大声疾呼,“我们家小雪那么单纯,一定是这王八蛋花言巧语骗了我女儿!要浸猪笼的话,一定是你!你不得好死!”
“先把那小子绑了再说!不管是浸猪笼,还是千刀万剐,只要赵家能息怒,放过我们江家,怎么处置都行!”江河的夫人张春花也站了出来。
“对!绑了!”
“绑了!”
……
江家人群情激奋。
面对千夫所指,凌天神色如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都特么鬼叫什么!闭嘴!”
又是一声爆喝,周围再次安静。
狂虎瞥了眼凌天和江雪,嘿嘿一笑,脸上的刀疤显得愈发残忍狰狞。
摆摆手。
“上,打断他们的手脚,塞进猪笼!”
四个大汉放下猪笼,冲向凌天江雪,速度极快,一看就是练家子。
紧接着,伴随着几声惨叫。
来得快,飞出去的也快。
四道人影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不停哀嚎。
啪啪啪……
轻轻拍打着手掌,狂虎神色愈发变得狂热起来。
“啧啧啧,在东海地界上,许久没有见到这么有意思家伙了!”
身为赵家第一猛将,那更是出名的脾气暴躁,心狠手辣。
敢在他面前卖狂的年轻人,屈指可数。
不由分说,双手成爪,向着凌天抓了过去。
凌天站在原地,脸色波澜不惊,猛地轰出一拳,后发先至。
见眼前这小子居然敢跟自己硬拼,狂虎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要知道他的虎爪功可谓是炉火纯青,出神入化。
平日里盖房用的红砖,都能轻松捏碎,就算是手腕粗的钢管都能拧成麻花。
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被他拧断双臂,眼前这小子不知死活,分明就是以卵击石。
就在两人交手的瞬间。
咔嚓!
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响,狂虎发出一声惨呼,后退几步,右手手骨扭曲变形,直接骨折。
不等狂虎站稳脚步,凌天已经闪身来到他的面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狂虎将近二百斤的身体高高举起。
“你……你到底……是谁……”
狂虎眼中满是惊恐,眼前的年轻人更是犹如怪物一般!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凌天残忍一笑。“听说你要打断我的手脚关进猪笼?”
“你……你想干什么……”
见到那凌厉的眼神,狂虎只感到一股凉气从后脚跟直冲天灵盖。
下一秒,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还有狂虎那凄厉的惨叫。
打断狂虎的手脚,如同丢死狗般将他随手甩在地上,凌天瞥了眼地上的另外四名大汉,眼神愈发冷漠。
“把这家伙塞进猪笼,回去送给你们的赵公子,就说是我送给他的见面礼。”
四个大汉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却是不敢动手。
“如果你们不动手的话,我不介意打断你们四个的手脚,打包塞进猪笼送给赵公子。”
凌天向前踏出一步。
四个壮汉吓得肝胆欲裂,只能是将狂虎塞进猪笼里,抬着他扬长而去。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院落中沉默片刻,终于爆发了!
“臭小子,我们江家真是被你害死了!马上滚出我们江家,这里不欢迎你!”江河又气又怒。
他原本想要将凌天留在这里,想办法将他和江雪绑了交给赵家赔罪。
现在搞成这样,凌天却成了江家大患!
“还有江雪你个小贱人,若不是你把这个丧门星招来,我们江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你根本不配做我们江家人,交出你公司的股份,滚出江家!”伯母张春花的话语比神色显得更加恶毒。
“对,滚出去!”
“都滚出去!”
……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江雪看向自己的父母。
“爸……妈……”
“唉……”一声叹息,江海摆了摆手,“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江雪的母亲李冬梅也已经转过身去,哭成泪人。
“让开,快让开!”
这时候一群人抬着个老人从里院冲了出来。
江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