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可以让一个人沉醉迷失自我,也可以让一个人麻木中堕落,也可以让一个人瞬间变身,胆大妄为。
江雪无疑属于后者。
由于跟父母吵了一架,心情不好的原因,江雪喝酒的风格逐渐变得开放起来。
很快,江雪大脑晕沉沉的,她知道自己喝醉了。
她的脸颊潮红着,全身热乎乎的,似乎是那炽烈的酒精点燃起了她心中的热情一般。
“凌天,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是很让人讨厌,不过有时候又很让人觉得可靠细心,为什么呢?我都好奇那个才是真正的你!”江雪打了个酒嗝,单手托着向己的脑袋,幽幽地说道。
烟气缭绕之下凌天的那张脸若隐若现,亦真办假,隐隐透着一股深沉之意。
深不可测,始终无法让人看透。
淡淡一笑,凌天弹了弹烟灰,“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有时候太接近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想不到你文绉绉的样子,更是欠揍。”江雪醉意朦胧的娇笑道,对着凌天伸了伸两根手指,“给我也来根。”
凌天一愣,看了看自己,说道:“你要什么?”
“你的烟!”江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凌天不禁一笑,看来她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可能向自己要烟。
他知道,江雪也是很讨厌烟味的。
“你也抽烟?”
心想着他便从烟盒里抽出根烟递给江雪,岂知江雪却是指着他右手的烟说道:“我要的是你手里这根,真是的,我要这一根!”
凌天愣了愣,看着已经被他吸了一口的烟,心想:她什么意思?玩问接亲吻?就算是想尝尝的嘴唇的味道也用不着这样吧,直接说出来我找个地方,直接嘴对嘴的尝岂不是更尽兴。
想是这么想,看到江雪的眼神如此坚定之后,他只好把右手叼着的烟递给了江雪,他自己又重新点上了一根。
江雪接过烟之后尝试着吸了一口,岂知,却是忍不住的被呛得连连干咳了好几声,对于她来说,这烟的味道又苦又呛,她就是不懂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抽烟。
不过慢慢品尝起来烟的那种苦涩之味,江雪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一点点暴发出来,她的眼眶情不自禁的一热,然后浮上了晶莹的泪水。
她赌气似的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鼻子一酸,眼眶里打转着的泪水忍不住顺着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滑落下来,看上去楚楚动人,颇具伤感。
凌天抽了口烟,目光瞄向江雪,冷不防却是看到她脸颊上的泪痕,他一愣,他看得出来这一刻的江雪脸上的神色伤感之极,伤感中又蕴含着一丝的无奈,似乎是有着什么化解不开的心事。
凌天心想着要不要开口说几句宽慰的话,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时侯通常是一个女人较为尴尬的时候,如果他开口安慰只怕会让她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吧
他于是默不作声,喝了口酒,最后抽出张纸巾递给了江雪。
江雪从思绪中回过神采,接过凌天递过来的纸巾,故作坦然的笑了笑,掩饰住脸上的不自然,说道:“这烟怎么这么呛,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凌天一笑,他当然听出江雪的这句话不过是一种措辞之说,不过他也不揭穿,淡淡说道:“看得出来你是第一次抽烟吧?”
“第一次抽烟又怎样?你看不起吗?你是不是很想要我的第一次?!”江雪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扬起她那张精致美丽的俏脸。
凌天愕然。
“老婆,看来你真的是喝多了,开始说醉话。”
“我才没有喝醉,想不到你也是个敢说不敢做的臭男人!”
江雪醉眼迷离地瞪了他一眼,又狠狠抽起烟来。
烟抽了几口,江雪把烟头狠狠摁死在吧台上的烟灰缸里。
酒吧内的音乐突然变成了狂奔激情的,现场的DJ也嘶声大喊起来。
骤然响起的亢奋音乐让醉酒的江雪精神一振,体内的酒精似乎也随着现场狂放的音乐沸腾起来。
看着舞池上随着音乐舞动着的男女,她觉得她自己也有必要去放纵一下。
于是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拉着凌天的手臂:“我们去也跳舞。”
江雪见凌天愣神,还以为他不会跳舞,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他的手臂,向着舞池里拖去。
两人走下舞池,在人海中挤出一个空间,尽情舞动起来。
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江雪严谨外表下蕴含着的狂放的心,她一下舞池便近乎疯狂的舞动着,纤细柔软的腰身前后左右的扭动。
她的头部也随之疯狂的摇摆起来,一头秀发被她甩得淋漓尽致,疯狂而又动感之极。
相比之下,凌天就有点平静了。
他也在摇晃自己的身体,不过目光却将舞池中周围的人都打量着。
他的身体警觉地在他与江雪之间形成了一片自己的领地。
在这块领地,任何妄想跨越雷池对江雪虎视眈眈的男人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江雪完全进入了狂野状态,她的身体主动靠向了凌天,最后干脆贴上了凌天的身体,大跳起了贴身辣舞,牵动起胸前一阵阵波涛浪涌,上下起伏着的弧度异样诱人……
凌天的双手搂住了江雪纤细柔软的腰肢,下身紧贴在江雪身上舞动了起来。
这下,两人的身体算是紧紧贴在了一起。
想不到平日里安静乖巧的江雪,居然也有如此狂野奔放的时候。
足足疯狂了半个多小时,江雪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直到凌天带她重新回到吧台旁,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我去趟卫生间。”凌天松开挽着江雪腰肢的右手说道。
“去吧,我等你。”目光流转,江雪发现凌天还是挺有男人魅力的。
凌天去了卫生间,江雪要了杯带冰块的鸡尾酒。
就在此时,几个打扮非常潮流,有些朋克风格的小青年围了过来。
一个带着银色鼻环烟熏妆的男青年坐在江雪旁边的高脚凳上,单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