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事就不说了。”潘宝山笑了笑,对鱿鱼道:“你是怎么想起来盘下这酒店的?”
“我觉得这地方是咱们的老根据地,有感情不说,从地理条件上讲确实也很好。”鱿鱼道,“这地方不在市中心,但也不偏僻,而且周围的情况我烂熟于心,扫一眼,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就能察觉出来。没事我们一起在这儿聚聚,绝对隐蔽,安全性高。”
“就是啊,老板。”彭自来跟上话,“我那亲戚转行干别的了,要把酒店盘出去。我把他们几人找到一起商量了下,需不需要留在手里,鱿鱼当即就拍板定了下来。”
“嗯。”潘宝山点点头,对彭自来道:“说句题外的话,自来,还有大炮老哥,你们年龄都比我大,还大不少,以后就不称我为老板了,听着有点别扭。”
彭自来看看李大炮,问:“大炮,你怎么看?”
“要我说嘛。”正在抽烟的李大炮喷了口浓浓的烟雾,“服从命令就是。”
“嗨嗨,称呼老板是我的专利。”鱿鱼笑了。
“得了吧,我喊得也很顺。”王三奎叼着香烟一歪头,“其实嘛,真正适合喊老板的,应该是曹建兴才对。”说完,王三奎扭过头对曹建兴道:“是不是?”
曹建兴脖子一伸,点了一下头,“反正我是叫上口了。”
“哟哟,你还跟我较上了,还搞拉帮结派呢。”鱿鱼耸着肩膀对玩三奎笑道,“就为刚才‘聚贤楼’的名字,还记恨呐。”说完转过脸对曹建兴笑道,“建兴,咱们喊咱们的,跟王三奎没关系。”
王三奎和鱿鱼在一起调侃习惯了,并不当回事,继续对他道:“鱿鱼,其实我觉得‘老板’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好,不说严不严肃,起码就没品味,俗!”
“你这么说,说明你还没真正理解刚才说的大俗大雅的内涵。”鱿鱼道,“早几年就兴这个叫法了,省里都这么喊呢。”
“各位,我说下我的看法。”曹建兴插了一句,他和另外四人接触得晚,有时说话还比较客气,“其实‘老板’这个称呼,往深里说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站队问题,能喊‘老板’的,说明是自己人。”
“对,建兴的话是说到点子上了。”潘宝山不想让他们在这屁大的事上斗嘴,时间紧,到现在正事还没说,“不过怎么个称呼法,各人习惯不同,既然都是自己人,感觉怎么顺口就怎么来,这事就不嘀咕了,有事需要好好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