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先是污蔑我,后来又想下毒害母妃,这么做也是想害本郡主,难道太子一句误会就想撇清关系吗?”江宁越冷笑道。
墨北焰站在她身后,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跟她是统一战线的,敢下毒害他母妃,这件事就不可能轻易算了。
墨北渊暗气,眼底闪过抹恶毒,不理会江宁越,认为她就是胡讲蛮缠,转身对皇帝道:“父皇,儿臣觉得事情有蹊跷,求父皇明察。”
“然然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北武帝也不相信,太子妃是赵太傅的嫡孙女,贤良淑德,德艺双馨,原本是想给焰王做王妃的,后来因为一场落水就嫁给了太子。
赵家书香门第,赵嫣然嫁给太子一年多,都是安分守己,没有做过什么错事。
“先让人去调查一下。”
皇帝的态度,江宁越心里冷笑,“人证物证都在,还查什么?”
“越越不得无礼!”老王爷立刻假意训斥她,“这件事是非曲直,皇上自有定夺,到时候会给你一个公道。”
他先训斥了,北武帝就算心里再不满也不好多说,示意人去调查清楚。
“皇上。”这时候,皇后压着一个人过来,是御书房一个切菜的杂役宫人。
“臣妾听说有人在贵妃妹妹的饭菜里下泻药,凶手臣妾抓住了,是这个狗奴才做的,在他身上找到了泻药,他已经招供了。”沈皇后让人把小太监押送进来。
小太监惶恐不安,跪在地上多哆哆嗦嗦承认,然后就咬舌自尽。
“这么说就是误会。”墨北渊看着江宁越淡笑,“越越,你看,你没有搞清楚就把然然打成这样,是不是应该给然然道歉?”
赵嫣然委屈得哭道:“外祖父,我都说了不是我,表姐还打我……”
她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小时候在江家,老王爷护着江宁越,她就有老王妃护着,相反有时候老王爷不在家的时候多,只有她欺负江宁越的份。
过去,江宁越敢这样对她?她不敢,见到她只会畏畏缩缩喊表妹,满脸讨好。
老王爷道:“那你没有搞清楚也误会了越越,这件事就当扯平了。”
江宁越看着死透了的小太监,看了眼沈皇后明白都是她故意找来的替死鬼。
“我没有冤枉她。”
沈皇后不悦道:“都找到了凶手,你还揪住太子妃不放吗?现在你打了打了,骂也骂了,还有什么不满?”
“就算然然是你表妹,可她到底是太子妃,而你只是焰王妃。”
江宁越笑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她是太子妃,就可以污蔑别人,无法无天,理所应当。”
“你放肆!”沈皇后瞬间恼怒。
墨北焰站出来,“母后息怒,越越不是有意冲撞您,因为此事事关我母妃,对放这么做就是想害母妃。而这个小太监明显就是有问题。”
“父皇,儿臣觉得事情还是要继续查清楚,从母妃起死回生已经,就有人不停害她。先是发霉的毒药,然后是蛊虫,现在有人明着下泻药。”
“一个小太监怎么可能敢做这种胆大包天的事?他明显就是一个替死鬼,别的不说,今天下泻药的事,跟太子妃的确脱不了关系。”
北武帝听了又觉得有道理,目光沉厉盯着赵嫣然,“太子妃,最好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沈皇后顿时有些着急,“皇上……”
“你闭嘴,朕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宫里发生这么多谋害人性命的事情,你作为皇后却一件都没有查出来。”
沈皇后面露难堪,“臣妾在查,只是对方太狡猾了。”
“那今天的事,怎么就如此快查出来了?事关太子妃,你的动作倒是快。”北武帝冷笑道。
沈皇后忙站起来,“皇上是在怀疑臣妾吗?臣妾为了后宫,兢兢业业,不曾有任何过错,皇上今天要为了一个焰王妃治臣妾的罪?”
说着她哭起来。
北武帝目色阴沉,“够了!滚出去。”
沈皇后赶紧带着儿子和儿媳妇离开。
皇帝生气了,饭也不吃了,让人摆驾回宫。
帝后吵了一架,皇帝似乎烦女人哭哭啼啼翻旧账,沈家背后的娘家势力也不容小觑,不宜撕破脸皮,只有这么做。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就是太子妃下药,沈皇后指使。
墨北焰陪桑贵妃吃饭,江宁越跟老王爷先回去了。
“母妃,您受委屈了。”墨北焰心里暗气,觉得父皇到底还是让他母妃受了很多委屈,许多事情你明知道是谁做的,他却为了朝堂大局一次又一次包庇那人。
桑贵妃吃了东西,恢复了几分力气,“没关系,这次虽说是沈皇后赢了,可是越是这样,皇上越恨她。”
“我是妃子,她是皇后,你父皇是重规矩的人,他不可能真的为了我废后。”
就像明知道太子不如焰王,却依旧册封墨北渊为太子,只因为他是嫡子。
“而你因为是庶出就得早早去战场上拼命。”桑柔心里最不满的是皇上对他儿子不公平。
但没有办法谁让她没有强大的母族。
“是母妃拖累了你。”
墨北焰见她伤心安慰了几句,便不再提,“现在素食蛊解除了,母妃能够吃肉,那慢慢就能恢复。母妃先养好身体,不要胡思乱想,万事有儿子在。”
桑柔点了点头,欣慰道:“好,这次是江宁越帮我逼出蛊虫?”
“嗯。”
“哼,她之前皇上面前说没有办法,其实她有办法。焰儿,她就是故意,不愿意救我。这次是不是你逼她的。”
墨北焰眸光微闪躲:“母妃,现在你没事了,过去的事情不用再追究,她毕竟救了您。”
桑柔道:“本宫知道,可她不是真心想救我,可见她心里没有你,焰儿,那你要当心点。”
“你早早去了战场,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样人,过去她喜欢的人是太子,说是为太子痴狂不为过。”
“后来在太子婚宴上看到你,才说喜欢你,这本来就让人觉得奇怪,她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