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穿的辛辣,将秦骛坤已经有些意乱的神智刺激清醒。
他粗粝的大手向下,直接捂住怀里人白得透的下巴核儿和红得腥艳的丰腴馨香唇肉,用力又疼爱地掐了一把,
“呼——个傻东西,不乖……”
秦骛坤渴得口干舌燥,却突的想起,这应该是郁棠第一次喝酒。
他招了招手,在旁边伺候的会所经理赶紧凑近,接了吩咐急匆匆就下去安排。
……
喝了酒,又被欺负了番,郁棠精神更是萎靡,已经止不住犯困了。
眼睛似阖未睁,晕出一片水光。
但又有温度滚烫,覆着薄茧的指腹蹂躏了一下他干渴的唇瓣。
然后大约是冰凉的杯壁靠了过来。
他困得不想睁眼,只听见隐约模糊的声音说,“舔.舔,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