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手有点重了!”那位同志忍不住叹息。
林月轻笑:“没事,不重,刚刚好。”
“他得回去休养几天,等他养好了,我便再给他踹断一根,养好了就再踹,免得他来打我女儿的主意。”
一句话,让在场之人都忍不住侧目,心里真是五味陈杂。
但更多的是佩服。
先前个女同志挑拇指:“好样的,佩服,带什么手铐,大姐还能走了咋地,走,我带你去喝茶。”
姑娘上前,带着林月走了。
林月朝着冬天挥手:“去上课吧,我这几天就回去了。”
冬天抿着唇点头,一边的秀儿满脸担忧。
至于地上的赖子,所长派人送去了医院。
赖子娘哭天抹泪的,骂着夏青山一家子,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