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句实话，我们，是爹的儿子吗？”
他自己已经不敢再去查找真相了，只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哈，哈！”杨氏双眼中的光彩渐渐淡去，嘴里发出无意识的笑声。
人渐渐软下去，下巴却仍然被她的儿子扣着。
“不，是！”她缓缓吐出两个字，身体僵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苏子凡大手松开，像丢掉什么毒物一样，将她丢下。
眼底一片阴翳，浑身散发出暴躁的狂怒气息。
但很快，他渐渐平息下来。
好一会儿，他才弯腰，将杨氏抱起来，走进她的房间里，为她整理好仪容。
又走出来，将茶壶，茶杯等东西都收拾处理好，这才转身走出去。
“母亲睡着了，别让人打扰她，晚饭也不必送了。”
走出院子门口，他淡淡地交代外面的守卫。
杨氏院子里原来的人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另外关押。
守卫应了后，他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