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效犬马之劳,诸公起身吧。”
众人起身,张君弘问道:“立国总要有爵,大家看什么爵合适?”
王老隶笑道:“中天那个草包都能为皇帝,大当家的为什么不能?”
对王老隶的直言,张君弘笑着摇摇头,“你啊,憨厚的可以,这皇帝那是那么好做的,这样会成为笑柄,让别人笑我们不自量力,痴心妄想。”
严希哲建言:“尊上以侯爵之礼祭祀天地,可否?”
张君弘点头,“这个提议好,这才是我们立国的本意!”
吕质象言道:“不自大,不妄称,不劳民,不伤财,尊上这才是明达务本。”
张君弘笑道:“既然大计已定,那么就有劳各位了。”
几日忙活下来,张君弘端坐在横公厅中的君王椅上,接受着众人朝拜。
吕质象高声宣读,“仁化天下,德教万民,使民丰物阜,今与民偕乐,不事干戈,不行杀伐,致使景星耀天,甘露下降,而朱凰止于庭,芝草生于野,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观天之道,执天之行,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名分若乱,则上下无以相保,惟王建宫以捂方正位,体国经野,设官分职,以佐王均邦国。敬天承运,应万民之心,今日建国,号为元卫,定都元城。”
宣读完毕,众臣口呼尊上,张君弘领衔,焚香祭牲拜谢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