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镇着什么东西!”
“那水晶棺就是镇压那东西的法器。”
“如今棺材被弄走了,亚瑟那帮人为了不引起黄河底下的躁动,便设计陷害让十几个捞尸人下河当了镇河柱。”
我一口气说完这堆话,张陵川露出了赞许的眼神。
“可以啊余百万,你还不算太蠢。”
把这堆东西说完后,我才感觉到了那磅礴的尿意袭来。
顿时忙夹着腿就往厕所的方向跑去。
张陵川在身后嗤笑:“呦,看了憋了挺久啊。”
我“嘭——”地一声把门关上,随后开始放水。
正当我享受这惬意放松的时刻时,与厕所一墙之隔的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厕所外,就是一条小胡同,平日里也没有人会过去。
她咿咿呀呀,像是忍耐着什么,又像是低低哭泣。
我仿佛听到外头来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带着哭腔说:“疼——”
吓得我尿都打了个盹,忙甩了甩揣回去。
我担心是哪个姑娘走夜路崴了脚,朝外问了句:“谁在外头?”
外头却是一阵急促的喘息,紧接着便没了声响。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