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小家伙,竟然哭了?
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郑渊跟一般小朋友不一样。
他的眼里没有童真,没有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反而是有一种超脱于生死之外的淡然。
或许就是那一个故作冷漠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心疼这个命运多舛的小屁孩。
可是活在这世上的谁又是轻松的呢?
但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变成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只好伸出手,想揉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抚。
可手还没有触碰到郑渊的脑袋,我躺着的这个棺材,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外头有人喊了一声:“怎么回事?是地震了吗?”
又有人惊恐地喊了一声:“不是地震,是地底下那个东西要出来了。快逃,快逃啊!”
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棺材已经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