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这个狗杂种,居然如此歹毒!陛下,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还要答应赵无极?”
叶冲霄咬牙道。
“朕如果不答应的话,如何让赵无极给朕凑银子?要知道,大梁虽然有了盐运司,但朕还是很穷啊!”
方云苦笑着说道。
前世身为军中战神,方云执行任务都有专人负责后勤,他只需要专心思考如何完成任务即可。
现在当了皇帝,不仅要思考如何扭转大梁的局势,还要操心后勤的事情,银子都是几十万两的往外花,还不够用!
“陛下答应赵无极,莫非是缓兵之计?等拿到银子之后,便会找理由拒绝发布招安的诏书?”
“这倒是个好计谋,若是有人胆敢反对,我立刻便砍了他们!”‘
叶冲霄恶狠狠的说道。
“叶冲霄!你应该改一改你这个脾气了,不要动不动就砍人,要多动动脑子,朕已经打了两场胜仗,突厥暂时没了动静,这说明突厥可汗正在酝酿一场猛烈的报复!”
“赵无极此时要把局势打乱,反倒是与朕不谋而合,不过,仅仅只是让顺安、洛水、淮谷参与进来,还不够乱,朕要逼着突厥可汗有所行动!”
方云沉声道。
“陛下要怎么做?”
叶冲霄沉声问道。
“首先,发布圣旨,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要以三百万两白银,招安这三座城池的守将!”
“这么做,便可让大梁的百姓觉得朝廷十分富足,起到安抚民心的作用!”
“同时,这样的消息一但传回突厥,突厥可汗必然心生猜疑,三座城池的守将出兵攻打丰都城,突厥可汗必然会派人监督!”
“王子列此时就在帝都城商谈精盐的贸易合作,突厥可汗必然不会亲自带兵跟随,有了上次的教训,也不会轻易派出自己的兵马,也就是说,三大亲王会来!”
“这三百万两白银就是给来的这个亲王准备的!”
方云沉声道。
“叶冲霄!接下来,朕要交给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若是出了任何茬子,都可能导致我大梁四分五裂、诸侯四起!”
方云话锋一转,看着叶冲霄说道。
“陛下!不管任何多么坚决,叶冲霄都会将事情办好,否则,提头来见!”
叶冲霄沉声道。
“朕命你率十万护龙军前往硫石关,无论如何,都要将那里的三万守军收服,而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硫石关都不能失守!”
方云沉声道。
大梁的亲王,理应是大梁的臣子,但是无奈,因为方云的父皇太废物,导致镇南王和北凉王势力越发壮大,早已不听大梁调遣。
禹州虽然贫瘠,但是地域辽阔,一但禹州乱起来,大梁便会军心涣散,而若想解决禹州的隐患,方云必须要关起门来打狗。
只要牢牢的守住硫石关,镇南王便无法插手禹州的事情,以盖九虎的手段,足矣应付禹州的那些宵小,方云也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出手,便可一举拿下禹州!
“硫石关!陛下放心!那里本就是我大梁的关隘,镇南王却一直占据那里,也是时候还回来了!”
叶冲霄沉声道。
方云将事先准备好的圣旨交给叶冲霄,收复硫石关,必须出其不意,为了瞒过赵无极的眼线,叶冲霄夜晚带着护龙军悄悄出城,前往硫石关。
第二日,赵无极等人便凑出了三百万两白银,随后,方云发布天子诏书,要招安顺安、淮谷、洛水三座城池的将领。
又过了三日,顺安、淮谷、洛水三座城池的消息没有传来,叶冲霄率领护龙军占据硫石关的消息传了回来。
赵无极顿时咬牙切齿,前几日,护龙军秘密出城,赵无极还以为被方云派去了前线,没想到是去后方占据硫石关。
如此一来,镇南王的势力便被阻挡在硫石关外,而苏州的苏虎也不是吃素的,短时间内,北凉王的势力,很难踏足禹州!
最重要的,刘子坤已经行动起来,数座县城的将领自立为王,在禹州掀起战火,盖九虎已经出兵镇压!
而且,护龙军的装备是精锐中的精锐,这几天下来,屡出奇兵,为盖九虎扫清障碍,禹州的局势对他很不利!
“该死!突厥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
赵无极咬牙道。
五日前,他便差人前往突厥,将大梁的局势都告诉了突厥可汗,并且要突厥可汗出强兵,威逼方云与突厥和亲!
方云曾说过大梁终其一朝,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他倒要看看,内忧外患之下,又有群臣逼迫,方云答不答应!
一但他答应了,便是身败名裂,百姓们也要大骂他言而无信,是个软骨头!
“丞相!前方传来战报,突厥三大亲王之一的呼延灼,率十万铁骑前来,洛水、淮谷、顺安三城,也都有兵马调动!”
这时,一人急匆匆进来禀报道。
“呵呵!来了!终于来了!通知下去,明日早朝,无论如何,都要逼方云出去迎敌!”
“哼!护龙军不在城中,他能带出城的只有锦衣卫,一但大败,我必让他生不如死!”
赵无极冷声道。
第二日早朝,满朝文武皆是在朝堂冷漠矗立,方云来到之后,赵无极立刻上前,道:“陛下!前方传来战报,突厥三大亲王之一的呼延灼,率领十万铁骑,前来攻打丰都城!情势危急,还请陛下为了全城百姓,率军出城迎敌!”
“还请陛下出城迎敌!”
百官纷纷附和道。
方云直接无语了,赵无极等人现在就差当着自己的面说要自己死了,那真是一点客套话都不想跟自己多说。
自己屁股刚坐在龙椅之上,还没说商议什么事呢,一群人便要自己出城迎敌!
“咳咳!诸位爱卿!你们这么急切要朕出城,莫非是还想效仿上次,朕出城之后,立刻派兵马接管丰都城吗?”
方云冷视百官,沉声问道。
面对方云的质问,赵无极没有丝毫的慌张,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