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冤枉啊”
这沈大宝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不停的磕头。
旁边的王刚和沈杨氏也早已经反应过来,对着沈大宝就是一顿抓挠。
“我丈夫曾许诺你一笔不少的劳费,你为何如此歹毒要谋害他,你还我丈夫命来。”沈杨氏越说越没有理智,朝着沈大宝的脖颈抓去。
旁边的衙役赶紧上前拆分开两人,即便是这厮有罪,那也是县令大人说了算。
沈大宝眼见已经无力回天,趴在地上老老实实的交代,只希望县令大人从轻发落。
听完沈大宝的自述,众人这才明白。
原来,沈家丈夫早已到了河岸碰见沈大宝,眼见天色尚早就进小船又睡了过去。沈大宝见沈家丈夫带的细软颇多,于是见财起意。将船划入偏远河段把沈家丈夫投入河中,两人缠斗中就留下了身上几处伤势。要命的是沈家丈夫根本不会水性,这才酿成悲剧。
啪!
“现案情明朗,沈大宝见财起意,谋财害命,其罪不可恕。现判处沈大宝赔付沈杨氏白银四十两,家资可抵。现收入大牢,秋日一到,即刻问斩,不得耽误。”
赵文忠说完取出一根火签令扔至堂下。
衙役捡起火签令牌,躬身应喏。
沈大宝听到县令大人的判处,已经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今日之事全怪坐在一旁的那个年轻人,要不是他,此案必定成为悬案,自己往后也必定可以快活。
沈大宝这样想着,突然暴起朝着赵玄卓扑来,惊得赵玄卓和众人呼声四起。
“贼子尔敢!!”
陈捕头眼疾手快,一脚踩在沈大宝的膝盖,一个过肩摔就将其掀翻在地,抽出佩刀就架在其脖颈处。
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动自己徒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文忠明显也是气坏了,当老子是空气不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
咬牙切齿的喊道:“快给我将这厮押入大牢!!”
两衙役不敢耽搁,从陈捕头手中接过这厮,将刀架在其脖颈,两手往后一撇就往县衙大牢而去。
“多谢青天大老爷为民女伸冤,民女感激不尽。”
堂下沈杨氏已经泣不成声,朝着赵文忠磕头拜谢。身旁王刚也有模有样的学着。
赵文忠正色道:“咳咳,今日之事歹人作祟,致使你丧夫之痛。本官已判处案犯秋日问斩已慰你丈夫在天之灵。明日便派人搜刮案犯沈大宝家资送至你家中,往后愿你寻得良缘好生生活。来人,明日召集几名水性好的汉子去往案犯所说的水处打捞尸首。退堂!”
沈杨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点着头。
赵文忠无奈挥挥手,示意其两人离去。
看着王刚将沈杨氏扶起,慢慢的搀扶出县衙。转头看向自家好大儿,也学着赵玄卓的手势竖了个大拇指,说道:“好小子,不愧是老子的种!”
赵玄卓憨憨的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众人纷纷大笑,随即离堂。
陈捕头点点头看着赵玄卓脸色欣慰,有功不骄不躁。
至于那八卦的大娘,此刻也早已羞愧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