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来。
江抚挑衅般的回看舟州说:“怎么不放了?”
舟州揉揉被掐的地方,还有两指甲印,那一抹红,十分显眼。
“江哥,搭一下代价这么大的吗?”
听舟州叫他“江哥”,笑笑说:“舟哥,你叫声爹给你搭也不是不行。”
舟州说:“嘿,你小子很狂啊。”手撑着桌子侧头看他,桃花眼里的笑意不减。
江抚趴回桌子也侧头看他说:“没人比你更狂了,天天做检讨也是有实力。”
“我睡了,别烦我。”
舟州说:“同桌,别睡啊刚掐完再让我搭搭。”
江抚避开舟州要把他拉起来的手说“你想打架?”
舟州停了动作,也学着趴下侧出头。
然后说:“那还是别了,估计你打不过我。”
“再说,这周检讨做的够多了。”
“你还怕?”
“笑话,再检讨一次你就要看不见你帅气体贴的同桌了,我会怕?”
江抚没回,径自地把头埋进去了,可以看见露出的嘴角。身体跟着呼吸起伏着,慢慢变的有规律,似是真的睡着了。
舟州揉了会儿小腿肚,回想刚刚江抚掐他的情形,特别是细长的手触碰到他肌肤时。
“手好凉。”
随后舟州也趴着睡了,再醒时已经下课了,同桌也没了影。
舟州起身,伸了个懒腰说:“咱几点放学啊?我都睡了一觉了。”
不知道说谁说了句八点十四,舟州朝着那人说了句谢谢,就出去了。
江抚买完吃的回来,就发现不少人看着自己,偏偏他几次回看,那些人又收回了目光。
江抚放下吃的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看的我不好意思吃了。”
一个叫笛赋的开口:“那个,不好意思啊。”
方静解释说:“嗯……就是想问问你,校霸平时什么样子,毕竟你是他同桌只好问问你。”
“校霸好像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江抚哦了一声说:“那个傻逼啊,就一副傻样偶尔装个叉。”
然后又正色对他们说:“传闻中的话,如果没见就轻信了,简直不知道要错过多少东西。”
“他人除了不着调,不是挺好的么?”
江抚又说:“笛赋,我问你。他凶吗?”
那个叫笛赋的少年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人家认得自己,结巴地说:“不…不凶。”
江抚又把视线转移说:“胡子浩,我问你。他脾气怎么样?”
“照你的第一印象说。”
胡子浩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舟哥他……脾气还行,甚至有点搞笑?”
江抚又问了方静说:“方静,你觉得校霸难相处吗?”
方静看着江抚的眼睛,随即笑了笑说:“不难相处!”语言中带着雀跃。
他…叫了我的名字。
方静的脸颊微红,说完就默默的翻着书。没人知道她心里是多么哗然,心里有无数场火树银花炸开,她要更努力点,追上他!
江抚心里长舒一口气,幸好没叫错名字,真不知道自己废话那么多在干嘛?为毛给那个傻逼正名啊?
我是不是病了?
门外的舟州靠着门说:“哇哦,同桌我好感动哦~”
江抚看了眼不冷不热说:“别烦我,写作业了。”
舟州点点头进班坐在位置上,拿出手机朝同学们喊说:“谁打游戏啊?咱们五黑。”
很快就和几个男的组了队打排位去了,玩着玩着就跑过去跟大家坐一块,气氛融洽和谐。
舟州就这么被簇拥着,打游戏还时不时撩骚江抚。
玩了没一会儿就打了铃,各自就在位置里猫着打。
舟州对靠门的胡子浩说:“耗子,看着点哈。哥们的性命交给你了,再被发现一次我就要无啦。”
胡子浩痛快的答应,一整个晚自习下来舟州都跟大家混成了兄弟。
有时候感情就这么简单就有了。
夸大其词的话只要信的人多,没影的事都能找出证据来,毕竟人们喜欢看热闹。
有些人也会跟风起哄,因为主人公不是自己,这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只负责找乐子。
不明不白的人看见了,就留下了刻板印象,自然而然就成真的咯。
邵飞睡一觉醒发现舟州跟人相处的很融洽就问江抚:“我就睡一觉,大家什么时候相处这么融洽了?”
江抚看着那一堆脑袋瓜好笑说:
“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