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心生不忍，暗自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柔和一些，给出的答案却模棱两可，“或许吧。”
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江小言，此刻终于说出了进门口的第一句话，“为什么不直接表明身份？”
此刻，要是苏皎皎在此，听到这句话估计会感动得泪如雨下。
因为自从她穿书以来，江小言就一直没有叫过她一次娘亲。
对于这个问题，江灼没有正面回答，因为他觉得事实有些荒谬，说出来孩子们也不一定能理解。
“暂时还不能说。”江灼思忖片刻，把两个孩子拉到自己身前，认真地望着他们，“只是暂时，你们会帮我保密吗？”
江小言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着他反问：“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