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数的三要素是：定义域、值域、对应关系。”宋溯闻翻开数学书。
罗程视线微微模糊，揉起太阳穴提醒提醒脑门儿。
“也就是说x放到f(x)这个对应关系里面，就得到y的值。”宋溯闻拿出张白纸写下。
宋溯闻抬眼看起罗程。
罗程左手掌撑起下巴，双眸合闭。
宋溯闻放下笔，拍拍罗程的脸。
罗程骤然睁开，观看四周环境，视线模糊，眼皮麻木。
“很困？”
“额…有点。”
宋溯闻叹气，看向墙上钟表，才过去了15分钟。
之前去帮罗程补习，30分钟才休息，几天没见，成绩退步，瞌睡还增加了不少。
“溯闻，我想休息一下”罗程半身趴在桌面上。
宋溯闻放下笔，深吸口气：“最多7分钟。”
“好嘞。”
宋溯闻舌苔干燥，喉间干热。
起身准备去楼下打杯水喝，打开门，秦毅正站在前面，与宋溯闻对视。
宋溯闻眉头紧锁。
“别误会学长，我听罗程说过你，你是学霸，我闲着无聊，要不你也教教我？”
宋溯闻冷笑，眉峰一提，说：“有费用吗？”
秦毅嘴角微翘，眼眸映出宋溯闻模样。
“没想到，学长也是个爱财之人啊。”
“有，老子有的是钱。”秦毅掏出手机，给宋溯闻看看余额。
宋溯闻难以置信，想吓唬吓唬他，结果他真有钱。
“一个小时多少？”秦毅挑眉。
“无聊。”宋溯闻走过秦毅。
须臾。
宋溯闻上楼，抬头看到客房门的一旁，秦毅还站着。
秦毅望向宋溯闻，微笑挥手。
宋溯闻眉头一皱，厌恶。
宋溯闻走过秦毅，准备关门，门扇却被秦毅右手抓住。
“考虑考虑？”秦毅看向宋溯闻。
宋溯闻没有理会，继续强行关门，但秦毅力气很大，根本关不了。
倏地，声音把罗程吵醒，他揉了揉眼眸，伸个懒腰。
撇头看到秦毅在外面，喊了句：“秦哥！”
罗程跑来，把门拉开。
宋溯闻抵挡不住两人力气，门扇打开。
秦毅顺利而然进来。
秦毅进来第一时间，弹了弹罗程额头。
“有个那么好的发小给你补习，你还要睡觉？！”
“错了错了，秦哥”罗程护住额头。
秦毅看向一旁的宋溯闻，说：“学长不如这样，我帮你监督罗程的瞌睡，你负责讲课？”
办法不错，的确要是罗程再睡觉，自己的话是没用的，但秦毅不一定。
“也行”宋溯闻坐回位置。
秦毅给罗程使了个眼色，让罗程回到座位上。
罗程照做。
宋溯闻再次给罗程讲题。
空中最后一块蓝被染上嫣红，晚霞如锦，晚风吹入城市。
房间墙上中表转了一半，家具影子倾斜拉长。
罗程睡着，秦毅慢慢也打了个哈欠，没力管罗程，自己眼眸发麻，困意涌来。
两人睡着，宋溯闻眉头一皱，这两人根本靠不住。
宋溯闻收拾东西。
秦毅被声音吵醒，慢慢睁开双眸。
“学长，你要走了？”
“要等你们两个瞌睡虫醒？我可没那么有空！”
浪费一天时间，罗程一点知识都没有进去，宋溯闻无奈收拾东西回家。
“好了开始早读，请大家拿出语文书。”
宋溯闻反应过来，从抽屉里拿出语文书。
一旁的沈嘉炎抖了抖身子，继续睡。
宋溯闻拍拍他：“起来，要早读了。”
沈嘉炎起来，伸了个懒腰，碎发凌乱。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宋溯闻看向沈嘉炎。
沈嘉炎动了动肩膀：昨天做一道题，结果花了好几个小时。
“是吗？等会儿也给我做做？”
“早读完再说吧。”
须臾。
早读结束，秦毅把英语书扔进抽屉，动动手腕。
起身，出去走走，许辉、钱甄两人收到信息，离开位置跟上。
三人走出教室，是要去超市买点东西吃。
“秦哥，带我一个。”罗程后面跟上。
秦毅给许辉使了个眼色。
许辉左臂搭在罗程肩膀，拽着他来到个角落。
“罗程，秦哥他想让你待在教室。”
“为什么？”
“是这样的，要是还有人过来挑事，等秦哥回来后，你就告诉他好了。”
“好吧…”
许辉惬意微笑，与罗程挥手告别。
忽然，张文匆匆从办公室出来，瞅见秦毅与罗程，走向他们。
“秦毅和罗程，你们两个过来一下。”张文眼中气愤。
秦毅抖抖肩，跟向张文。
罗程随后跟上。
张文坐回办公椅上，瞧见秦毅骨掌关节紫红。
“昨天是不是打架了？”张文表情严肃。
“是，我和罗程去干架了。”
秦毅脸上毫无波澜，一旁的罗程不知如何开口。
“昨天，人家的父母看见自己儿子校服上有血印，告诉我们他儿子被打了！”
“那个血印是我的，我们没有打他，他打了我们还差不多，你看看罗程的嘴角都紫成什么样了，那个胖子心里没点数？”
罗程嘴角恢复了差不多，只是秦毅夸大说法。
张文冷笑。
“那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我承认那个胖子说话难听，但我忍不了，直接想揍他，可罗程把我推开了，打到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