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道:“臣今日已经用了刑,但不知谢柯是嘴巴硬还是确不知情,却是始终不肯开口,只是……”
“只是什么?”朱祐樘已经重新拿起奏疏,显得不动声色地道。
王相稍作犹豫,便如实汇报道:“他倒是招了一事:他说谢一夔让他记下一个数字,说是一万三千二百一十三!”
“这是什么意思?”朱祐樘显得一头雾水地道。
王相看着聪慧的朱祐樘都不知晓,便是苦涩地摇头道:“微臣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微臣无能,还请陛下责罚!”
“谢柯大概亦不是知情人,你替朕再办一件事!”朱祐樘顺手写下这个数字,却是突然生起一个念头道。
王相的脸色顿时一正,当即便拱手道:“请陛下明示!”
“听闻徐家四公子徐元概深得徐溥宠爱,时常流连于烟之地,查一查他银两的来处!”朱祐樘心里有了一个决断,便淡淡地命令道。
王相知道朱祐樘是在泄愤亦是考察于他,当即便是拱手道:“遵命!”
北镇抚司,大狱之中。
“开饭了!”
谢柯迷迷糊糊醒过来,此时肚子已经是饥肠辘辘,看到原先不屑一顾的狗食就在栅栏边上,当即便两眼放光地扑上去,然后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