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做梦了,还把自己惊醒了。这个梦很常见,很多人也经历过。要么是梦见自己从天上掉下去,要么是梦见自己从悬崖上掉下去,或者更简单的,梦见自己一脚踏空。
陈默还在睡梦中,突然间整个人猛的一颤,完全清醒了。陈默听着四周的呼噜声,重新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可思绪却没有宁静下来。
换位置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陈默始终闷闷不乐。也许正是因为心中有着压力,梦里面的自己才会用蹦极的方式来释放,可他从来没玩过蹦极。
陈默翻了个身,看着微亮的墙壁,暗自叹气。
常听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未必不能用科学解释。实际上在量子力学研究领域中,有个量子纠缠的现象。运用在爱情领域里,直白点理解就是心有灵犀,我在地球上遇到了开心的事,你在火星也能有心情上的变化。当你足够的思念我,你的意识甚至能跨过时空,传至我的脑海和心灵,这样的话,我在梦里也能见到你。然而十多年的陈默并不认可这种的说法,难道我梦不见母亲是因为她不想念我?反之我梦见了韩一丹是因为我特别思念她?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都不是英雄,更加过不去了。”
“她会不会也没有睡着,会不会也在想我”
“要不然我跟老汤提一提座位的事情?不行,说了也没用。”
纷乱的思绪让陈默的大脑不堪重负,第二天醒来都是昏昏沉沉的。
吃饭的二人组又多了一个人,花云飞本就是足球兴趣组的,也经常在一起踢球,蔡家伟更是给他起了“小花”的外号,因为他脚下的球老是软绵绵的。
三个人在晨跑后,原本是一起走向食堂的,可中途小花却跑开了。陈默看到他跑去一个女生那,往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花姑娘,你女朋友?”,蔡家伟也看到了。
“没有,没有,只是在追”,花云飞被他问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小子有本事啊,都去祸害别的班的姑娘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再说我们班那些女生,也不能看啊”,小花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发现陈默和蔡家伟停在原地玩味的看着他了。
“我是小花,又不是兔子,对吧,哈哈哈”,花云飞的脑子还是很活络的。
“行吧,算你过关了”,陈默把左手搭在小花肩膀上。
“嘿嘿嘿,默哥大气啊”
三人嘻嘻哈哈,一起步入食堂。
陈默和蔡家伟还是习惯性的多拿了两份,等着两个姑娘过来。小花也很自觉的,不坐在他俩对面,坐在蔡家伟左边。
“又是肉包啊,我不要吃”,韩一丹把肉包夹给了陈默。陈默则是剥好鸡蛋,放在她盘子里。
“小花你一直在偷笑什么?”,蔡家伟有点嫌弃这个挂件了。
“看不出默哥挺会啊,好体贴啊”,小花言有所指。
“你要不想吃,我可以帮你倒了”,陈默送了他一个白眼。
“默哥,你昨天没睡好吧?”,韩一丹看到陈默有点黑眼圈了。
“说起来好丢人,我梦见自己去蹦极了,把自己蹦醒了,整个人在床上蹦起来的那种,然后就睡不着了”,陈默还夸张的拿手比划了一下。
都不等其他人说话,小花把嘴里的豆浆都笑出来了,于是四个人齐齐看向他。
“我懂,我懂,我吃完了”,小花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做了电灯泡,赶紧收拾盘子,起身离开。
“花姑娘的笑点真低”,蔡家伟后悔带上他一起吃饭了。
“待会我带点咖啡给你吧?昨天回家我才买的”,韩一丹继续关心着陈默。
陈默歪着头,面露微笑,“好哇,那怎么感谢你呢”
“谢你个头,快吃饭,睡又没睡好,再不好好吃早饭,你上午吃不消的”,韩一丹被他看的脸红。
“可我已经吃完啦”,陈默双手抱拳撑着下巴,目光依旧在韩一丹脸上。
“豆浆呢?”
“不喝,雌性激素太多,吃了会变成小花的”,陈默总是有着歪道理。
“哈哈哈,你这人,小花刚走你就编排人家”,韩一丹被他逗笑了。
陈默现在最喜欢地方的就是食堂,因为她还在自己面前,还是那么的近。
早读课开始前,韩一丹给陈默带了两盒咖啡,还有一条奥利奥。
“黑咖啡加奥利奥,我分分钟变成黑人给你看,你到时就哭吧”
“没个正经,黑人我也喜欢”,韩一丹没过多停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默哥,你教教我啊,你好厉害啊,怎么拿捏住嫂子的?”
“好好看书吧,书中既然有颜如玉,也自有求她之法”
“好勒,默哥”
陈默无语。
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中午,下午又是催人犯困的地理课,关键还有两节课。
陈默趁着第一节课下课,又泡了一杯咖啡,已经是下午的第二杯了。
“今天我们继续讲交通运输布局和区域发展的关系”
第二节课上课没几分钟,陈默感觉自己杯子里的水好像晃了一下,他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并没在意。
“老师!好像地震了,我感觉电风扇在晃!”,突然后面有个同学直接站起来大声喊了一声。
大家第一反应并不是立马跑出教室,连同老师也是看向天花板,看6看电风扇到底晃没晃。
“同学们快出去!”,老师反应还是最快的。
班级里一下子就炸锅了,都是一帮从未经历过地震的小年轻,场面有些混乱,甚至靠北墙的几个男同学,直接翻窗跳了出去。。
陈默没有想太多,立马跟着人流就出去了,但他没有离开教室门口,他突然想到韩一丹还在里面。他一边不断的挥手让门口同学赶紧撤离,一边担心的看着人群里的她。
所有人都平安无事,但陈默心里的刺又冒出来了,韩一丹是被薛洋拉着出来的,陈默看到她是没有说什么,还是尽力的做着疏导工作。站在操场上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