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别岸也不跟她废话,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往她面前晃了晃,言微然无意识的吸了几口,但是感觉自己身上的伤有些痒,不消片刻,竟直接愈合了,也不疼了。
简别岸收起东西,见她好了,又恢复了原样,一向嘴损说不了什么好听的,还正视前方,连正眼都不带瞧人家言微然的,道:“留这么多血没死也算是奇迹了。”
“……”言微然顿时感觉刚想说出口的感激也说不出来了,果然嘛,这才是简别岸。
简别岸这次又要开口,言微然都以为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了,也不抱希望,但却听简别岸说的是:“女孩子家还是不要留疤,以后看见了会伤心的,你头上的簪子去哪里了?”
言微然这才想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道:“丢了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