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姑娘的老师啊,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一定是个有本事的!”长公主对言微然有着极高的评价。
李婉莹一脸不服气自己母后这么夸她,拉着长公主的袖子就开始撒娇:“幕后,她刚才打女儿,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长公主对她极其宠爱,但是涉及到李蔼,这件事就没这么善了了。
“婉莹,母后不瞎,这小子有什么好,又不是什么君子,品行也不好。”说着长公主看向了言微然,问道:“你觉得如何?”
言微然听到这里简单评价道:“一个彻头彻尾的凤凰男。”
长公主听到凤凰男这个词有些误会,凤凰在她们这里可是个好的寓意,为何要这么评价?有些不悦的蹙眉道:“详细说一下。”
言微然想了想,用着十分直白,通俗易懂的话说:“一个男人,理应治国安邦,报效国家,即使这些做不到,也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才能去养家善待妻儿老小,只是这位公子的本事却是攀附女子却又自卑自负的一个人。”
长公主听了觉得有道理,只是也不能十分赞同,毕竟自己什么身份,他勾引自己闺女显得自己闺女蠢了,长公主其实也不愿意的。
俗话说得好“庄稼是别人家里的好,孩子还是自家的好”,自己怎么说都行,但是外人不能说。
言微然也会察言观色,继续道:“二公主今年才刚刚十二岁,年纪尚轻又久居深闺,这男人心机颇深,能力配不上野心,二公主自然是受不了他的花言巧语的。”
长公主忍不住勾唇,显然十分受用,可还不等她说什么,李婉莹就把手伸过去要扯言微然头发。
“你算什么夫子?哪有女人当夫子的,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的!”
言微然只是侧身一躲,在长公主面前她还真不好动手,但这话说出来她正巧看到了长公主脸色变坏了,便对李婉莹道:“这是谁说的?”
李婉莹也是生气,说的话不经脑子:“蔼哥哥说了,只要我在家相夫教子给他生八个儿子再每个月给他五百两银子就好!”
这下被抓到了错处,不知言微然一脸微笑,连长公主都生气了,笑着道:“看来真是被花言巧语骗得不轻,来人啊!”
家仆立马带着棍子上来了,只听长公主一声吩咐,他们把李蔼拉下去打了二十大棍。
砰砰几声,棍子打在皮肉身上的的声音听着就让人不忍心,不过几下李蔼就撑不住了,正如言微然说的他就是个细狗。
言微然没有求情的意思,倒是李婉莹在哪里着急的快哭出声了,一直哭喊着别打了,但是长公主在家的时候谁也越不过去,没有长公主的命令谁也不能停。
李婉莹不敢跟自己母后闹,又把主意打到了言微然身上,冲过去就要抓言微然威胁她。
“都是你!蔼哥哥是我一生挚爱,他死了我也不独活,都是你害得他!”
偏偏言微然也不是好惹的,听了她的话被气笑了,抓住她冲过来的手笑道:“一生挚爱?不独活?”
李婉莹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一下子没了力气,哭喊道:“你打死我啊,你们都欺负我!”
言微然从袖子里掏出帕子帮她擦眼泪,笑着问道:“小姑娘,你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嘛吗?”
李婉莹哭的都抽抽了,可怜巴巴的说:“我知…道,我是…公主。”
言微然笑的更灿烂了,她自带的亲和力很容易让别人接受,变戏法似的在她面前弄出一张看起来十分清楚的镜子,跟铜镜不同。
这是一张和现代看起来没区别的镜子,照的十分清楚。
言微然拿镜子对着她,答道:“十二岁的小公主,整个皇族你这一辈儿可就只有你和你姐姐两个了,你看看你,相貌,身份,钱,你缺那样?又见过几个男人?”
这接连的问题可把她问懵了,李婉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眼泪痕,本来想继续哭,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哭的好像……还挺好看的,于是又控制了一下看看怎么落泪更好看。
李婉莹渐渐止住哭声,也不扯着言微然袖子了,拿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嘟哝道:“你这是什么镜子,还挺清楚的。”
言微然笼袖道:“猜到二公主年纪小,正是爱美的年纪,便送一张小镜子让二公主开心。”
李婉莹一个劲的照,也不闹了,哼道:“你还挺细心,蔼哥哥都没送过我这些新奇玩意。”
言微然装作惊讶的哦了一声,问道:“这种东西在我们哪里稍微费点心思就能找到,他居然连这点心思都不愿意用在公主身上,这种人怎么配得上您喜欢?”
李婉莹有些奇怪,但是过往的执着还让她忍不住为李蔼辩解:“不是的,他没有这样……”
言微然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得了长公主的首肯,让人领路带着她们俩去了别的院子。
“干什么呀?你别以为你给我个镜子我就能原谅你!”
“去吧,把院门打开!”言微然让人留在外面,让她开门。
李婉莹见此生气,这时候想起来自己是公主了,叫嚣道:“你居然敢让公主开门?你知不知道我是公主,你小心我治你……”的罪。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院子就被一个身着粉色衣衫,长相是女子都喜欢的公子打开了门:“公主,您来了?”
李婉莹眼睛都瞪大了,嘴都合不上了,明显被吸引到了,一时间话都有些说不好了。
“这……这,你是谁啊?”
粉衣男子将她的反应都收入其中,笑着将人迎了进来:“在下是礼部尚书家的长子,林华。”
本来疑以为他只是长得好看,没想到声音也这么好听,跟暖风似的把人都要熏醉了,撩的人小路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