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还能够体面些许,现在而观,一颗心已经铁了。
“止道!”
随行的官吏中,一道洪亮的声音荡出,红袍加身,中年而立,从马上而下,行至秦王驾前,面色铁青,神情愤怒不已。
“老臣暂请我王就地扎营,暂行歇息,待老臣入雍城,敦请长信侯郊亭之礼!”
嫪毐此举,已经不是无视秦王颜面,更是将所有秦廷上下的官员颜面无视,出列的刚成君蔡泽乃是秦昭襄王时代的臣子,对于这等跋扈之人还从未见过。
就是文信侯吕不韦擅权,都未曾如此,他一介市鄙之人,安敢如此,狂怒而语,一息之后,身侧的昌平君、昌文君、冯去疾等出列,亦是神色不好看。
“哈哈哈,刚成君莫动肝火!”
“雍城乃是我赢秦宗庙之地,根基之地,回雍城而已,何须有礼无礼。”
“昌平君,传寡人令,一切照旧,继续行进!”
秦王政扶着战车上的粗壮伞柄,淡然一笑,面上看不出恼怒之色,甚至安慰了一语刚成君,话锋一转,大手挥动,看向昌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