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人前来箕子朝鲜的不少,可……他们不足惧,要不……将那些人打服?”
“让那些人听话。”
“在箕子朝鲜生不起事情!”
“对付那些人……实在是无所得。”
“叔父。”
“近来我正在思量,是否可以将前来箕子朝鲜的那些人纳入麾下,甚至于箕子朝鲜也纳入麾下。”
“那些人单独之力,不算强。”
“若是拧成一根绳,就不一样了。”
“如此,争乱没有了。”
“省的内争耗费力量。“
“这里也可以尽快的进行生养,力量也就可以增长的更快。”
“秦国!”
“既然已经封锁沿海的一些郡县,辽东之地,叶腾又在出兵塞外,保不准就会一路顺利突入箕子朝鲜之中。”
“叶腾,非寻常人,若是箕子朝鲜乱纷纷,如何抵挡?”
“是以,必须将箕子朝鲜的力量整一起来。”
“这件事……我想要做成!”
“也有力量做成。”
“若是做成了,手握箕子朝鲜和那些人的力量,在将箕子朝鲜四周零散之力收拢起来。”
“到时候,这里养就一支精锐的万人队不难!”
“也是莫大好处。”
“将来诸夏若有良机,便可大用。”
“一年来,那些人我都了解许多,那些人前来箕子朝鲜,主要便是为了活命。”
“长远?”
“鲜少之人。”
“如此,在那些人身上浪费很多的精力,不好。”
“对付秦国,不是近期之事,辽东叶腾却非很远。”
“也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应对。”
“也必须将箕子朝鲜这里的力量凝聚。”
“叶腾可以动用的兵力不会很多,果然攻来,也非箕子朝鲜任何单一之力可比。”
“……”
叔父,所言种种。
的确都很有道理。
听上去,也没有任何错。
但!
太保守了一些。
太平静了一些。
太居安了一些。
山东诸国都不在了,那些人往昔的荣耀不在,又有何惧?
这里又是塞外、海外的箕子朝鲜之地,又有何惧?难道要玉石俱焚?难道要拼的鱼死网破?
就算有那一日。
他们也只能是鱼死!
至于网是否破不破?
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叔父顾忌太多了一些,一年来,在那些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力量,有几次……若非叔父之力,都直接将他们镇杀了。
在诸夏之地,面对秦国,没有什么力量。
没有什么血性。
没有什么争斗争夺之心。
没有什么心眼。
没有什么谋略。
……
这里!
就为了一座山?
为了一条河?
为了一些田亩?
拼的死活?
不值得。
那些人不值得。
那些人完全就是……不值得之人。
和那些人争斗……太无趣。
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自己愿意,一个人就可将他们其中之一的力量击破,就算有玄关层次的强者也是一样。
对于力量。
修炼《战神图》后,自己……已经非先前之人。
再有子期他们在身边,还有项氏一族的精锐,那些人根本不足惧。
叔父所言,以待秦国那边出现良机!道理如此,却还不够,也非自己所想。
现在。
行走在箕子朝鲜之地,看到那些人就不自在。
在山东诸郡之地,面对秦国之力,一点大动静都没有,就算有一些,也是偷偷摸摸的。
现在。
为了箕子朝鲜的一点小东西。
就打生打死。
如何与眸之!
“……”
“……”
“伱……你还是有了这样的心思。”
“哎……。”
“如范师傅说的一样。”
中年人沉默。
左右看了看,并无外在之人靠近,都是项氏一族的自己人,值得相信。
旋即,舒缓一口气。
羽儿有这样的心思。
其实……范师傅早就看出来了。
自己……琢磨着也有一些。
箕子朝鲜之地,对于羽儿,还是有些小了,更有箕子朝鲜的那些人……也难以入羽儿的眼。
先前待在诸夏,羽儿的眼中……只有嬴政那个贼子。
待在这里,整日里面对从诸夏前来的山东诸国之人,那些人同嬴政相比,同羽儿先前眼中的一些人相比。
的确不如。
失败者。
他们都是失败者。
一年来,为争夺这里的根基之地,彼此之间打了不少次,羽儿也有参与,每一次参与都有所得。
后来,就没有啥兴趣了。
浪费精力?
浪费时间?
对羽儿来说,是那样的。
羽儿之心,要将箕子朝鲜这里的力量整合如一!
以为长远之谋。
这一点……是良谋。
却非上上之谋。
羽儿小看那些人可以,却不能完全无视那些人,那些人看似不堪大用,实则……己身之力、背后之力都不弱。
“这……。”
“叔父,范先生怎么说?”
年轻人一怔,继而大喜。
范先生知道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