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依旧幽幽的看着他：“书童。”
“对不起，打扰了。”
“您休息。”
少女吐了吐舌头，毕恭毕敬的对苏阳鞠了个躬，转身就走，毫不迟疑，仿佛在苏阳身边多待一秒钟都充满危机。
苏阳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你刚刚...在窥探我？”
“我没有！”
“我不是！”
“对不起...”
少女一个激灵停在原地，身体挺的笔直，仿佛面对老师的学生，下意识摇头，但在看见苏阳那深邃的目光时，又默默将头埋低。
“难怪。”
“我刚刚就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一样。”
“只不过脱了一半，就停了。”
“这是什么原理？”
苏阳不仅没有愤怒，反而一脸好奇的看着少女，脸上写满了求知欲。
少女怔住。
“这个...”
“这个是我自己...自己研究出来的小...小技巧。”
“不值一提。”
少女声音越来越低，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看起来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