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姜绾进了慈光寺之后,跟着官府的人不必费功夫寻找,很快就到了事发之地,徐惠娘在离观景亭最近的禅房里,观景亭周围已经来了很多官差,正在原地勘察,姜东春果然在这儿,但却没被看押起来,反而还跟官府的人说着什么。
姜绾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看向她,双目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稍纵即逝,又转头跟旁边的人说话去了。
带着她进来的男子也要开始干活,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问道:“跌下观景亭的人在哪儿?”
便有和尚来领着他们过去,姜绾跟上,多看了那个布包一眼,这人,是个仵作。
她的心突然就被攥紧了,官府喊来了仵作,那徐惠娘……
她木然跟着他们进到禅房,徐惠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板上,身上衣裳刮破了好几处、额头上的血迹顺着额角、燕窝和脸颊流下来,干涸黏在皮肤上,脸颊和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磕伤,和深深浅浅的划伤。
她一动也不动,甚至没有呼吸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