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瞳出于对玄野胜的信任,甚至躲都没有躲一下,不过一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却已经悄然绽放。
千手扉间,作为木叶村的传奇忍者,其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但此刻,他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攻击在距离宇智波瞳胸口仅有几寸的地方突然停滞,仿佛遭遇了无形的屏障,整个身体被定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我竟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千手扉间心中震惊,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迅速审视着眼前的宇智波瞳,试图找出这突然变故的原因。
看着宇智波瞳眼眶中那双跟宇智波斑类似的万花筒写轮眼,千手扉间遍体生寒。
在他的家族与宇智波一族的漫长争斗中,千手扉间深知万花筒写轮眼的威力。
而现在,这双眼睛出现在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女身上。
宇智波一族,似乎出现了一个恐怖的怪物!
这少女还未成年吧?居然已经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
要是让千手扉间知道宇智波瞳那双眼睛是比万花筒写轮眼更高一阶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
千手扉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惊。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这双眼睛的来历和力量。
只有这样,他才能为木叶村制定出相应的对策,防止未来的灾难发生。
接连想下去,他的思绪不禁飘回到过去,那些与宇智波一族交织的恩怨情仇历历在目。
他清楚地记得,为了限制这个日益膨胀的家族,他采取了设立木叶警备队等种种措施,然而现在看来,那些办法似乎都已经失效了。
“宇智波一族,他们的势力已经扩张到何种地步?”
“猴子和团藏,还能把控住这头恶狼吗?”千手扉间心中暗自问道。
他深知,如果任由宇智波一族继续扩张下去,叛乱或许就会在下一刻爆发。
而木叶村,这个他曾经誓死守护的地方,将陷入一片血雨腥风之中。
“又或者,猴子他们已经倒台了…”
千手扉间内心的焦虑如潮水般翻涌,身为秽土转生体的他,此刻却如同盲人摸象,一无所知。
他仅凭少女的容貌推测其身份,而那双熠熠生辉的万花筒写轮眼,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玄野胜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单手结印,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的声音冷淡而自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别白费功夫了,二代火影,秽土转生的术式被我改动过,想摆脱我的控制,可没有那么简单哦。”
宇智波瞳微微皱眉,露出些许疑惑:“你是怎么看穿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我并未一开始就展露写轮眼。”
千手扉间则凶狠地瞪着宇智波瞳,他的眼神仿佛能杀人,如果眼神真的具有力量,那么这个年轻的宇智波少女恐怕已经被他的飞雷神斩砍碎一万次了。
他的愤怒和杀意几乎凝聚成实质,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起来。
“没礼貌的小鬼。”千手扉间微微皱起眉头,他的内心翻涌着不满,但表面上却保持着冷静和沉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以一种淡然的口吻说道:
“在问别人问题之前,难道不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吗?”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旁边这位美丽的少女,是宇智波一族的年轻天才,她的名字叫宇智波瞳,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和实力,是族中的佼佼者。而我,是她的恋人,名叫玄野胜。如你所见,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平民忍者。那么,现在可以说说你是怎么看出瞳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了吧?”
平民忍者?
平民忍者能接触到秽土转生这样的禁术,并且改良术式?
骗鬼呢!
千手扉间的双眼如寒冰般冷冽,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仅凭我这双眼眸,便可洞察人心,看透万物。只需轻轻一扫,一个人的五官、骨相便无法遁形,我便能洞悉她是否出自宇智波一族。”
“你把老夫的灵魂封印在此,既然有话要说,就痛快地说出来吧。”
尽管千手扉间心中波涛汹涌,焦虑如潮水般翻涌,但他的目光却如同静止的湖水,波澜不惊。
他清楚,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块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更别提掌握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耐心,等待时机,等待一击致命的机会。
“我想借助你的智慧,来解决数种血继限界共存的问题,借此获得强大的力量,让火之意志绽放在全忍界……”玄野胜笑着说道。
尽管玄野胜积累了各种血继限界的研究,单种血继限界的移植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但是要让数种强大的血继限界共存,是个难题。
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导致身体崩溃。
千手扉间,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忍者,此刻却眯起了眼睛,目光如刀。
他冷冷地打量着玄野胜,仿佛要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玄野胜似乎并不意外千手扉间的反应,他点了点头,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他摊开了双手,一副坦诚无辜的模样:“其实,我是为了毁灭木叶。”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密室中炸响。千手扉间的面容瞬间扭曲,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
他厉声吼道:“果然如此!”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逗你玩的,怎么还急眼了呢?”玄野胜笑着说道。
一旁的宇智波瞳幽幽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木叶的二代火影吗?我很失望,你对宇智波一族的仇恨,已经将你的双眼蒙蔽,甚至连最基本的冷静都难以保持。”
宇智波瞳的话语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刺千手扉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