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茗玥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唯独对于医院还是有一些心理阴影。
姚茗玥也是真的心疼老妈,要说这段时间最操心憔悴的还是她妈妈。
“傻丫头,妈就你一个女儿,再苦再累我也愿意,再说了,我不照顾你还能有谁照顾你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柳如霜感动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可是目光却悄悄看向了徐牧森。
徐牧森默默看着这母女俩唱双簧,他心里叹了口气,却还是配合出演:“那个…反正我家离学校挺近的,要不然就让茗玥来我家先住着吧,反正房间也挺多的。”
“那多不好意思…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好吧!”2!
母女俩几乎是异口同声。
徐牧森笑着摇了摇头。
吃完饭,徐牧森就去找主治医师商讨出院的事情。
病房里。
姚茗玥看着打算换睡衣的老妈,她忽然开口说着:“妈,你…今天还要住在这里吗?”
“我不住这里住哪?你一个人晚上不害怕啊?”
“不是,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怕啦。”
姚茗玥略微扭捏。
柳如霜默默转过身,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宝贝女儿。
“呵呵,你说吧,你今天是不是打算换个人陪你?”
“我…就是心疼老妈你嘛,你看你都多久没有回家休息了,这里洗澡也不舒服,也没有这么多换洗衣服,反正我也快出院了,你今天要不就回去休息吧。”
姚茗玥脸颊一红,话还没说完,柳如霜就走过来轻轻捏住了她的脸颊,也是宠溺的笑骂:“你啊你,看你这点出息,让妈妈白感动一场,还以为你多孝顺呢,结果是怕我耽误你的好事是吧?大孝女!”
柳如霜怎么会看不出女儿的想法:“行,正好我也想回去好好泡泡澡,不过你也要注意,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呢,一定要…注意分寸。”
姚茗玥有点心虚的俏脸红润:“妈,我们就是聊聊天,徐牧森他不会怎么样我的,你放心吧。”
“我是担心你对人家小森怎么样!”柳如霜戳了戳女儿的额头。
姚茗玥面色一红却不服气:“我能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
“我…哎呀,不要你管我了…”
姚茗玥抱着枕头扭过头不理她了。
柳如霜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傻丫头,她准备把自己的衣服都收拾一下都带回去。
“妈。”姚茗玥忽然喊了她一声。
“怎么?又舍不得妈妈了?”柳如霜打趣她。
“不是,就是你能不能把被子也抱走…”
姚茗玥红着脸指了指她陪护床上自带的被子。
柳如霜:……
她默默看了看自己女儿,把被子都带走,然后晚上人家小森就只能和你挤一个被窝是吧?
你还说你不会对人家动手动脚?
……
等徐牧森回来,出院的事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办完手续就能走。
“咱妈呢?”
徐牧森回到病房发现柳如霜不在了,甚至连被子都带走了。
“我妈妈她…她忽然想起来家里煤气忘关了,正好今天回去休息一下。”
姚茗玥说谎都面不改色的。
但是以徐牧森对她的了解,要是信了她,那他就是吸煤气长大的!
不过看着姚茗玥这一副贼兮兮又期待的眼神,徐牧森也没有揭穿她。
反正今天暖暖也要在爷爷奶奶家里不回来,在这里陪着她一晚上也好,明天一早正好办出院手续省得来回跑了。
“那你今天晚上…”
“你就别装了,我今天就在这陪着你。”
徐牧森脱口而出,以前不知道她也想起来前世的记忆还总是藏着掖着,现在两个人算是坦诚相待了。
“嘿嘿,是啊,反正都老夫老妻了嘛。”
姚茗玥趴在床边,看着徐牧森,此刻清冷的病房里竟然也显得有几分家的感觉了。
不,倒不如说,有他的地方,就有家的感觉。
“你…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暖暖化了?”
徐牧森倒是感觉姚茗玥自从住院之后,性格上倒是变得越来越会撒娇了。
反而是安暖暖,这次出事之后,她倒是没有以前那样呆呆憨憨的了,反而是办很多事情都干净利落,甚至比他的效率都高。
“你不喜欢吗?两个暖暖,撑都撑死你!”
姚茗玥哼了一声,一提起安暖暖,她还是对人家的特点颇为幽怨。
“这点你应该没希望了。”
徐牧森哈哈一笑,上辈子结婚之后姚茗玥也就是c罩杯。
虽然她的身材比例已经很好了,但是和暖暖这种天赋型选手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而已。
“徐牧森!你别给我机会我…我闷死你!”
姚茗玥咬牙切齿的,她伸出手就抓住了徐牧森的手臂。
“别闹,我先把床收拾一下。”
徐牧森准备整理一下床铺,但是姚茗玥却是低声道:“我,我要去上卫生间…”
徐牧森转过头看她,刚刚喝了不少汤,姚茗玥还是有点脸红。
“我给你叫护士。”
徐牧森准备去按呼叫按钮,病房里都是配的专业女护工的。
“不要,我不要别人帮我。”
姚茗玥咬着嘴唇,眼中却很坚决。
徐牧森知道她倒不是故意或者是矫情,姚茗玥毕竟还是一个骄傲的女生。
去卫生间这种事情如果都要被人帮着,尤其是外人,她不愿意把自己如此脆弱不堪的一面让别人看到。
“你是让我?”
徐牧森看着她一点点又朦胧红晕的脸颊。
可是少女的嘴依然是最硬的,她倒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表情:“你要是没有歪心思怕什么,反正…又不是没见过。”
“别乱讲啊,这辈子我可什么也没见过!”
徐牧森义正言辞。
“那我不管,你不管我…我就在床上解决!”
姚茗玥又开始撒泼耍赖了。
徐牧森顿时无奈的摸了摸额头:“行了,我扶你过去,一会你自己搞定。”
说着,徐牧森就轻轻扶着她。
她的一条腿还裹着纱布,像是一个白粽子一样,徐牧森蹲下身子,慢慢以公主抱的姿势,轻轻抱着她来到了病房里自带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