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钱也没办法能确保成功，一切只能听从命运。
她给女儿泡了一杯红水，递了过去：“你的心脏…这件事你不打算和小森好好聊聊吗？”
姚茗玥喝了一口红水，眼眸闪动：“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这件事只能听天命。”
柳如霜当然知道，徐牧森毕竟不是什么神仙可以带来神丹妙药，她只是觉得自己女儿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就太累，太委屈了。
姚茗玥喝了红水，感觉身子好了很多，她轻轻一笑：“而且就他那个小心眼，要是知道了我的事，说不定又会没出息的哭出来呢…”
“茗玥，其实你就算是不做手术也没事的，说不定以后医学进步了，会有更好的方案，而且孩子什么的…也并不是就非要不可……”
柳如霜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女儿。
姚茗玥知道，最起码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医学的科学也没有什么太大突破。
而且孩子这件事…
姚茗玥又摇了摇头：“妈，其实我们真正一直耿耿于怀的，并不是这个孩子。”
柳如霜看着女儿，她只能苦涩的咬着嘴唇。
姚茗玥的目光看向窗外纷飞的落叶，从春天的枝桠，夏日的盛开，入秋的郁郁葱葱，到如今冬日将至的枯黄飘落…
这是一个完整的轮回。
“妈，我和牧森从出生就一直在一起，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了，可唯独缺少一个算的上完美的结局，我也想看看……我们自然衰老凋零的那一幕。”
姚茗玥转过头，那双丹凤眼里此刻蕴含着泪光，紧张担忧，可更多的就像是冬天之后蕴藏的春日希望光亮。
“从婴儿啼哭，到暮年白首。
我都想和他一起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