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不是让我别怕,这油门都快踩冒烟了!”林风双手紧握扶手,一脸惊恐的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
叶寒笙握紧方向盘,眼底是难得一见的兴奋。他微微偏头,轻笑道:“不觉得这样特有《侠盗飞车》的感觉吗?”
“有你mb,老子要下车啊啊啊啊!”
黑色的跑车在马路上疾驰而过,像一道黑色闪电,划破寂静的空气,留下一串轰鸣回声。
周围的景色在疾驰中不断后退,道路两旁的树木、建筑、人群都变得模糊不清。坐在副驾驶的少年紧握扶手,风从车窗外呼啸而过,吹乱了他的发丝。
突然,一声急促的刹车声起,跑车猛地停下,林风一个踉跄,他的手紧紧抓住座位,脸上露出一丝惊恐。
空气中瞬间弥漫起轮胎与地面摩擦的焦糊味,刺激着车内人的神经。
“到了。”叶寒笙轻声道。
林风抬眼看去,只见一座庞大的建筑矗立在眼前,仿佛一座山峰压顶。建筑圆润的外观,呈现出一种冰冷的金属质感,映着夕阳余辉,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这是……‘dio根’?”
叶寒笙一怔,顺着少年的目光望向车窗外圆弧尖头的建筑,不禁哈哈大笑。
“笑什么?这不称呼不早就“闻名中外”,至于吗……”林风喃喃一声,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车门开启的瞬间,一阵暖风扑面而来,吹干了林风被冷汗浸湿的后背。他满意的发出一声轻哼,抬脚下车。
一只白色运动鞋点地,脚跟刚踩在地上,又迅速收了回去。
车门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再次紧紧关闭。
“嘭——”
一声闷响在车内回荡,林风的身体被一股紧紧搂住。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但那股力量却如同铁钳般,让他动弹不得。
昏暗的车内,温热的檀木气息离林风极近。他顺着搂在腰间的手臂向后看去,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泛着淡淡的水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林风怔了怔,轻声道:“怎么了?”
叶寒笙渐渐收紧放在少年腰间的手,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林风的耳廓悄然爬上一抹绯红,心跳蓦地加速,呼吸也变得不规律起来。
“不是下车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但话音刚落,林风便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低沉沙哑的笑声在车内响起,叶寒笙缓缓在少年耳畔吐出灼热的气息,“东方大厦竟然还有真称呼?真是个好名字。”
林风浑身一颤,想要挣开叶寒笙的手,却发现对方力气大得很,将他紧紧桎梏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我的……你给起个什么名?”【省略10字】1
少年瞳孔猛然一缩,像是只被惊吓到的小鹿,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和惊慌。
“嗯?”
淡雅的气息轻轻洒在耳侧,温热湿润。像是在夏日微风中的花香,又像是在清晨的阳光,淡淡的,暖暖的,让林风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
“我……我不知道。”他悄声回答,身体却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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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眼红润的耳尖,轻笑一声,在那粉嫩的耳畔缓缓吐出温热的话语,“‘擎天’还是‘毛虫’”?
林风缩了缩脖子,并不言语。
青年的笑意渐深,低沉的嗓音再次在静谧的车内缓缓响起:“我更倾向于‘擎天’。”
沙哑磁性,像是诱哄般。
林风满面通红,想要挣脱叶寒笙的桎梏,却怎么也挣不开。
他的手被叶寒笙紧紧扣住,【省略20字】3
叶寒笙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甚,缓缓凑到林风颈间,低声笑道:“符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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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叶寒笙的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林风。
少年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有些干涩的唇瓣,嗫嚅道:“怎……怎么了?”
叶寒笙喉结滚动,晶亮的眼睛中闪过几缕幽暗的眸光。他咬了下牙根,努力控制住亲吻的冲动,掀开了那碍事的浅色帽衫。
“操,你别……”林风一阵慌乱,作势就要起身,却再次被紧紧箍在怀中。
卫衣下的腰肢纤细如柳,白皙的近乎透明。
在阳光下,那细腻的皮肤仿佛泛着淡淡的光泽,让人不禁想要轻轻触摸。可这完美的肌肤上,却挂着一道丑陋的伤疤。
伤口大概七八厘米,最初的鲜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泛着褐色的暗沉。疤痕边缘不规则,有的地方深陷下去,有的凸起,像是一条扭曲的蚯蚓。
它狰狞地横亘在少年劲瘦的腰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紧紧抓住,让他无法摆脱。
青年带着薄茧的指尖在那狰狞的疤痕上轻轻划过,好似在感受那种混着痛苦与坚韧的触感。
林风一怔挣扎,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再次被对方禁锢在胸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向下,缓缓抚摸伤疤凹凸不平的轮廓。
叶寒笙目光晦暗,沉声道:“这里……是他弄得吗?”
林风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找人调查了泰五停车场。”叶寒笙揉了把林风的头发,淡淡的说道:“从大院离开第二天,我去了怀慧。补全玉石报关手续,而后找到了你之前上班的地方。”
刘军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叶寒笙吩咐的第二天,他便将找到了蒋建成和张萱。了解到林风到这里上班,与蓝海的人有关。叶寒笙暗自调查了一下泰五与蓝海的关系。泰五占地曾经是一块废弃的炼油厂,后来政府拆迁改造,炼油厂迁移,地基还在,泰五的老板程广飞便包了下来。
程广飞这人和陆家交情甚远。改革开放初期,程老爷子程功与陆老爷子陆远是第一批从乡下走出来的年轻人,两个人从街边小摊儿白手起家,只可惜后来程家干了些非法交易,被政府严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