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一破,船夫杀人一事牵连出了忻州连记古玩店积垢多年的脏事,一并被惩处了。
谢珽解了心里最后的疑惑,心思又放到了黄大小姐和哥哥身上。
“哥哥,姐姐信末说她明年进京赶考,约我们再见呢!”
她一脸坏笑,显然根本没有把谢飞云的否认放在心上。
“我看你是最近不想看话本了。”谢飞云气得直接釜底抽薪,连否认都不想说了。
被拿捏了七寸的谢珽嘟着嘴,不情愿地歇了打趣哥哥的心思。
只是越想越不高兴,甚至还觉得有些委屈的谢珽,最后气鼓鼓地甩了一句话道:“哼,哥哥以后总是要娶亲的。我的嫂嫂才不要是那些只知道绣花斗草的小姐呢!”
她的哥哥才高八斗,那些庸脂俗粉根本配不上,怎么样也要是黄大小姐这样家世好,性情好,学问好,待她也好的才行。
“好好好,你去和阿娘说,叫阿娘按你的意思找。”谢飞云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挨了一下谢珽的不乐意地轻拍后,边说边哄道。
“我这就去写信。”
说完,谢珽就掀开了车帘,竟真的叫春娘去备笔墨了。
谢飞云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会闹,一会好,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