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早的心声流露了出来。
许苑听见了,哪里还能不愿意,当即笑着应承下来。
得知闺女回来了,刚刚起床,准备去上早朝的许太傅,连忙到门口来迎接。
姜早早满脸无语。
这谢家人要提亲,找她来干什么?
【不会又遇到什么鬼了吧,让我来帮忙抓鬼了?】
谢少卿: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小孩随口说说,老天爷,你可千万别当真呀!
他这个独苗儿子,可不能再遇上鬼了呀。
我个老头子遭不住呀!
“女儿拜见爹爹。”
许苑秋连忙行礼。
许太傅笑眯眯的让她起来。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随后,看到许苑秋身后的谢少卿父子,许太傅一愣。
“什么情况?你怎么把道士带回家了?”
许苑秋连忙解释:“爹,如意昨天不是在街上打了一个人吗?”
许太傅只感觉脑袋瓜子嗡嗡的。
昨儿个,如意回到家就说她在外面打了一个流氓。
那个流氓,不会就是那小道士吧?
这下好了,人家找上门来了吧…
他这真是养了一个祖宗在府上呀。
天天就知道给他找麻烦。
“不知,这位道长找老夫,所为何事?”
“反正我等会儿才上朝,不如咱们先聊聊。”
“聊聊,这赔偿的事…”
“是这样的…”
谢少卿想了想,开口说道:“许姑娘昨天不是在街上打了人吗?”
许太傅一脸生无可恋:“是,我也听说了。”
不就是打了一个人吗?
多大点事啊!
至于一次一次的提醒他吗?
小气!
“嗯,是这样的,昨天我也在场。我观许姑娘面相,发现她这几日有血光之灾啊!”
“啊!”
许太傅睁大了眼睛。
“此话怎讲?血光之灾,道长,如何看破的?”
谢少卿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我自小学习道法,有谁身上带着邪祟,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看许姑娘面色发白,唇色略黑,怕是碰见了邪祟呀!”
许太傅:???
面色发白?
唇色略深?
他怎么觉得,丫头每天使不完的牛劲儿,面红齿白的。
哪像被邪祟附身了。
姜早早:…
许苑秋:…
不是大哥,你说话能靠点谱吗?
就这,许太傅能信?
还真不一定!
许太傅一颗心仿佛被拉向了深渊,他满面愁容:“原来是这样的。我就说我这丫头,不正常,天天牛气哄哄的,原来是被邪祟上了身啊!”
许苑秋:???
不是爹,你真的信呀?
你好歹怀疑一下呀!
“如意还没醒来?苑秋,你带着道长先去屋里等等!”
许太傅一脸笑意的将谢少卿父子往里面请:“哎!道长,等会儿如意醒了,我立刻派人她他叫来。”
这丫头有起床气,谁也不敢打扰她睡觉。
否则,他这一天就别想清静了。
“好,有劳太傅了。”
许太傅给一旁的奴才打了一个眼色,那奴才立马下去,找柳氏过来陪着。
他要去上朝了,道长来了,总不能没人陪着。
柳氏过来后,许太傅就先去忙了。
柳氏先是问候了许苑秋,又冲着谢少卿温柔一笑:“招待不周,请道长海涵。”
“无妨无妨!”
谢少卿摆摆手:“夫人客气了。”
没想到,这许太傅都到花甲之年了,妻子居然这么年轻。
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跟他倒是同龄人。
而且,他一眼看出来,柳氏和姜夫人面上虽然平和,但是总让人感觉俩人关系不好。
看来,这高门大户的水,确实是深啊!
柳氏笑了笑,与谢少卿聊了起来。
别看谢少卿平常吊儿郎当的,他知道的可不少,而且他说话有幽默风趣,逗的柳氏咯咯直笑。
谢苗都有点急了,直用胳膊肘怼自己的老爹。
爹啊,你别光自己撩骚啊!
想想你儿子啊!
“我听说,昨天大小姐在外面又惹事了?”
柳氏满脸担忧:“大小姐无碍吧?”
“如意也真是的,这姑娘家家的,还这么鲁莽…”
柳氏一副说不口的样子。
谢少卿:…
【我靠,好茶啊!】
许苑秋脸色冷了下来。
这柳氏,是故意在别人面前破坏如意的名声。
“姨娘,你当着道长的面,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柳氏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也不是担心吗?又没说什么?”
许苑秋语气淡淡的:“如意的事情,道长再清楚不过。再说了,如意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如意终归是一个女孩子,姨娘的一句话,坏的可是如意的名声!”
柳氏面色尴尬:“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大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柳氏袖中的手握得死死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血肉之中。
许苑秋,你嚣张什么?
我都是你爹的正式夫人了,你还一口一个姨娘。
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柳氏心里攒了一肚子的恶气。
“姑姑,你来了!”
门外传来姑娘家爽朗的笑声。
许如意醒来时,丫鬟告诉她,姑姑来找她玩儿了,而且早早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