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旁院子的赵纯罡,也听到了些风声,衣服都没穿好,有些狼狈的便赶了过来。
在看到院子里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后,赵纯罡的脸瞬间如同锅底一般黑。
拔了院子里的剑,就冲着刺客打了过去。
二打一对于刺客来说,没有一点点好处不出片刻便落于下风。
在此刻意识到,无论如何自己都打不过两人后。
便朝着赵纯罡丢了一块石子,在对方后退的一瞬间。
刺客便施展轻功扬长而去,看向对方的背影。
赵纯罡用力脱了口唾沫,眼底一片愤怒,手中紧握着长剑,就想冲上去。
却被柳元拦下,毕竟自己刚回京,皇帝那边还没有对外人说什么。
就已经有人沉不住气,可见的等到皇帝表露出对自己一点的欣喜。
恐怕一大群人便都坐不住了,想到那种场面。
柳元不免是有些头痛的,这皇帝给自己出的难题并不少。
见柳元将自己阻拦,赵纯罡以为对方心软了,语气中也带有些恨铁不成钢。
“有一必定有二,若此刻不捉住他,之后你的日子可别像安宁!”
见对方反应这么大,柳元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扯着对方的袖子到达内室后,这才见屋子里已是狼藉一片,柳元皱着眉头慢慢收拾。
可在乎不急不慢的样子,让赵纯罡更是心急。
人家都打上门来了,偏柳元跟个没事人一样。
“此事应立即上报给圣上,刺杀皇子可是大罪,无论是谁做的皇上都不允许!”
在皇帝心里,自己尚且年轻,所以对于忌惮他位子的人。
皇帝都不会放过,同时他也十分注重几位皇子之间的关系。
皇上心里也清楚,暗地里的斗争绝对值在多数。
可他也不在乎,只要自己不知道,也权当看不见。
可这事儿要是闹在他面前,处理问题的方法也会极大转变。
柳元正是清楚,皇帝是个什么样的性格,所以不会将这件事情闹大。
冲着赵纯罡摇了摇头,便也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父皇是个多疑的,这事你应当比我更早知道,此刻咱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这么去告状,未必人家不会心存疑惑。”
“觉得咱们是刻意陷阱,况且若这事真的被父皇查出来,背后之人对我的怨恨会更深,届时,我更加如履薄冰。”
见柳元有自己的想法,赵纯罡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叹着一口气就在胸膛里,一时半会儿也舒发不出去。
这些皇子过于的猖狂,若柳元刚回京便丢了性命,皇帝的震怒会比任何一个人都大,无论柳元是不是草包。
天子脚下出了这等腌臜事,高高在上且注重面子的皇帝根本忍不了。
同样柳元也想到了这种问题,这次出手的想必是对他积怨已深。
以至于都没有想好此刻出手,给自己带来的下场。
从仇恨越大的人出手调查,想必结果也快一些。
而这事也更不方便柳元出手,他如今已被人盯上。
想必做什么事情,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调查结果肯定一无所获,冲着赵纯罡行了礼,柳元也只能将麻烦事交在对方身上。
“赵大人,调查刺客一事,还得希望您帮忙,你的人缘广,不备受关注,若我出手,必将一无所获。”
对于这点小事,赵纯罡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况且他也想看看,想出这种攻击方法的,究竟是哪个愚昧无知的皇子。
而在两人还在思考,接下来应该做如何对策时。
柳元便发现屏风后面有一处亮光,皱着眉头。
走上前将掉落在屏风最,里层的东西拿出来后竟是一块令牌。
但做工十分精美,用的木料也是上好的檀香。
这种东西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即便是最得宠的皇子手下的侍卫,也不敢用这么招摇的东西。
盯了许久都未见任何端倪后,柳元便递给赵纯罡。
在见到令牌的那一瞬间,赵纯罡的脸色瞬间大变。
整个人都带有些紧张,在将柳元的院子环顾四周。
并没有发觉任何踪迹后,才低的声音说道。
“此物是天杀宫的令牌。”
再话一出柳元倒也是了然,怪不得赵纯罡会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对于天杀宫这个组织,他也算是略有所闻。
对方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成功不失败,在江湖上也极有名气。
且对方每一次出手的佣金,只在高不再低。
见着有人进花大价钱来要自己的命,柳元冷笑了笑,瞅着令牌眼里也带了一抹杀意。
事情到如今,他心里也大约想出来点什么。
也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有好日子过,相比于柳元的淡定。
赵纯罡就有些坐不住了,急的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
又看着柳元深深叹了一口气,眼底满是焦虑。
“如今连天杀宫都出手了,你必须得做好防备!”
对于这个天杀宫,柳元也只是略有所闻。
这组织里,曾经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却也是一无所知的。
看着柳元这迷惑的眼神,赵纯罡更是气不大一出来。
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这么淡定,这世上除了柳元。
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闭。
为避免被人偷听,这才语重心长地解释。
“这天杀宫的刺客全都是死士,对方认定的是接下的单子,若是不成功就会一直缠着你。”
“直到将你熬死不可,如今你的一只脚已经在阎王殿上挂着了!”
见是说的这么邪火,柳元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天杀宫就算再厉害,肯定也是有软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