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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愤怒]淘汰!(2 / 3)

了一口气,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光溢彩的弧线,有的溅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有的则飞向天空,如同祭天的礼物。

其中一滴血珠更是不偏不倚地飞向了阿迪斯塔特美丽的脸庞,落在了那张惊讶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仿佛将此刻的惊愕封存在了永恒的记忆中。

“啊,原谅我来不及跟你多打招呼,因为我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沙历士】做的东西从来不考虑性价比,祂一个装置光是成本就要5万有央币,祂也不想想祂那些穷的就只有一张脸的信徒们口袋里的钱够不够用,从来都是只顾着自己爽,嗯,我现在用的也挺舒服的。”

夏修缓缓的放下手中流淌着血珠的[暴食之刃],他在这场爱丽丝中可是砸了不少钱进去,光是宰[统治]和[缺失]就了一百来万,而现在放在阿尔伯特音乐厅的八个装置就了五十多万,因为是加急做出来,加之增添了许多其他的小玩意,所以额外了十多万的手续费。

对了,今晚这场音乐表演也是他钱举办的,二十万。

之所以这么贵,是因为要让这场临时表演在安排方面看上去合情合理。

从阿迪斯塔特和亚历克斯踏入阿尔伯特音乐厅之时,专门针对两人的[荒谬污染]就随着歌剧的推进不断的涌现两人的脑海中。

【堂吉诃德·具象实体化进程】所具象的[荒谬污染]分为两种,一种就是此前对付[荒凉]时所使用的正弥母污染——[荒谬污染·讯息轰炸]。

而另一种就是现在的逆弥母病毒——[荒谬污染·思维封闭]。

接受外界信息者逐渐了解一切,感受荒谬。

拒绝接界信息者逐渐失去意义,成为荒谬。

为了防止被两人察觉,夏修还往[荒谬污染]和[广域弥母扩散装置]里面掺了不少[存在感削弱]和[完型崩溃印象术]弥母素,所以哪怕现在前台人头落地,音乐厅的表演还在继续。

此时《弄臣》的进度已经来到了最著名的咏叹调——《女人善变》。

[女人善变啊,她们像风一样

来时飘荡着,去时留不住

她们的笑容如,妩媚动人

可是她们的心思却难以捉摸

女人善变啊,不知何时她们会改变

她们的爱恨像风筝一样摇摆

我的心思如秋叶飘荡

在她们善变的世界里乱飞——]

咔嚓——

接连四个喇叭破碎,伴随的还有利刃入腹的声响。

夏修手中鲜红利刃毫不留情地穿透了[愤怒]光滑的肌肤,直接刺进了腹腔内。

一阵刺骨的疼痛瞬间袭来,几乎令人难以忍受,鲜红的血液从刀口处迅速地涌出,迅速染红了周围的衣物和地面。

被刺中的阿迪斯塔特呆若木鸡地呆立在原地,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和茫然。

没有激烈的战斗,没有死战后惜败的感人画面。

她要死了。

死的是如此的简单,死的是如此的可笑,死的是如此的荒谬。

她连[模组]都还没来得及展开,连对方的爱丽丝是谁都未曾见过,甚至连敌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算计好的发条玩偶一般,顺着对方预设好的轨道前进,然后,崩溃。

“为暴力自由而书者将受此自由之祸,逞恶之自由嘲弄枷锁者将受枷锁之恶。”

彼时彼刻,[愤怒]喜欢在音乐艺术的围绕下实行自己的暴力美学,通过【发条橙】来“机械化”和“调校”,对个人自由和人性的进行限制和压制。

此时此刻,[愤怒]在歌剧的围绕下被他人就地处决,她也像是一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偶一般,机械木讷的迎接属于自己的崩溃。

金发青年用力转动手中的红色利刃,让阿迪斯塔特腹部的血之绽放的更加妖艳美丽。

[暴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

恐怖的[饥渴]污染使得[愤怒]自身的体征机制开始进入暴动环节,淌着血的红色利刃从其腹中被抽出,巨大的无力把其吞噬。

[愤怒]无力的向后跌倒,伴随着“蓬”的一声,她跌倒在地上。

此时歌剧已经进入最后一幕:雇佣杀手刺杀公爵的弄臣打开麻袋验收尸体,惊见里面躺着自己奄奄一息的亲女儿,登时伤心欲绝,而她的女儿吉尔达回光返照之际,表示自己乐意为爱人牺牲,吉尔达咽气一刻,弄臣惊叫:

“那老头的诅咒已灵验!

听着弄臣的悲呼,倒在地上的瞬间,阿迪斯塔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挣扎,她只能静静地等待自己生命的消逝,她的双眸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黯淡无光,在眼神逐渐失去焦点,迷离不清之际,她瞧见了一道靓丽的身影缓缓的向自己走来,对方赤着足。

脚趾修长玉立,细腻白皙的肌肤映着灯光熠熠生辉。

她在闭眼之际瞧出了来者。

是[希望]啊·····

阿迪斯塔特的双眸在目见[希望]之后悄然闭上。

【[愤怒]退出此轮游戏!】

【检测到当前无[模组]限制,进行等价解锁——】

【[言灵]限制,已解锁!】

【超凡武装·解锁外设设备!】

夏修举高自己的手,在音乐厅水晶灯的照耀下,佩戴在其右手食指处的[戈尔贡]发出一阵蓝色的幽光。

金发青年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了似有似无的笑容。

“真是美丽啊。”

在六位爱丽丝中,[愤怒]简直是被他天克,只要知道对方轨迹,他就能够一步一步的把她算计到死,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嗷呜,亚伯拉罕,阿迪斯塔特死的好不甘啊。”

耳边传来的傻狍子声把夏修从愉悦中唤醒,他无奈的把头看向绕着[愤怒]尸体转的阿哈巴特,略带无语地问道:

“伱在干嘛?”

“她死的好惨啊,不过她应该不是最惨的····嗯,果然最惨的还是阿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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